这是一篇转载文,作者是 残月

第十三章 兄弟相奸 1

千面穿上制服易容成张阳,这时,又不知从哪儿找出一个搬运重物常用的小拖车,拖车上乘着按摩店换洗浴巾用的大衣物篓。
“钻进去。”千面将篓子里的脏毛巾取出,命张阳蹲进篓子里,又拿起几条就毛巾盖在篓子上。这样,若没揭开毛巾,便会以为千面只是在运送毛巾进行清理。
“好戏开场咯。”千面舔舔嘴角,一脸兴奋,连音调都带着上扬的尾音。
千面推着小拖车,一路走过运送脏衣物的专用通道,回到大厅一层。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人,偶尔碰见几个保洁人员,也都是和千面或者说张阳随便问个好,便又各忙各的了,并没有注意到衣物篓的异常,也没注意今天“张阳”怎么不去接客反倒负责清理脏毛巾去了。
“常伯,我先上去了,还有间休息室,客人说脏了,让我去清理一下。”
张阳刚刚一脸笑容的跟一个老年清洁工打完招呼。转身,收回了藏在袖口的刀片,脸耷拉下来,一点表情也不剩。便听他压着嗓子低声道:“怎么,想求救?没问题,只要你有本事逃出去,不过,我会把发现我秘密的人一个个都灭口。你该相信我的能力,刚刚那个老伯平时对你挺照顾的?”
衣物篓里面的真张阳瞬间冒出一身冷汗,刚刚他听见熟悉的负责一楼卫生的常伯的声音,知道自己被运到了一楼,一楼平时人来人往的,如果要逃跑,显然是最佳的时机,但是,不知怎么的,就在他想要掀开毛巾冲出去的一瞬间,他感到了一种几乎凝结成实体的杀意。
阴冷而可怖,张阳仿若看到一双阴鸷的眸子正透过旧浴巾注视着自己,那一时的逃生冲动瞬间便冷静下来了。
然后便受到了假张阳的警告。还好自己没逃,不然真的出了事,自己怎么对得起那些无辜的人?
“我记得你还有个弟弟叫张炎,也在这工作?”千面不等张阳反应接着道:“你要是逃了,我就以你的样子去见他,然后虐杀他——这一定很好玩。”千面用张阳的惯用的语气和音调说着最诛心的句子。
而张阳此时,已经浑身冷汗,下意识的喊了一声“不。”又赶紧住口,再也不敢动弹分毫。
千面推着张阳一路走过大厅,往贵宾休息室里去,路上又遇到几个同事闲聊两句,千面一律应对自如,一路走走停停,直到快到目的地时,又遇到了一人。
这人是和张阳弟弟张炎一批进来的,摸样长得也是十分俊俏,和他弟弟张炎并称会所双帅,名叫孙海。
千面打量着孙海,觉得这小子长得还不错,正好自己送上门来,那就不客气了。
“阳哥,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怎么感觉你今天怪怪的啊。哎,跟你说,你弟阿炎正找你呢。说你失踪了好几天了都没回宿舍,最近怎么了?”
孙海还在喋喋不休的唠叨,千面已经走到跟前,正待出手,便听见身后响起脚步声,随之又是一声呼唤:“哥!”
千面和孙海一齐往走廊那头看去,原来是张炎正大步朝这边赶来,一边走,一边还喊着:“哥,你最近怎么了?怎么几天不见人啊,也不跟我说声,担心死我了。”
千面收回准备袭向孙海蓄势待发的手,又扶在推车上。道:“炎炎,你来的正好,我有话对你说……”
孙海这时也识趣的打招呼准备离开:“既然阳哥没事,我就先去忙了,你们两兄弟慢聊。”
千面看着孙海离开的背影有点失望,想着到嘴的鸭子飞了,不过转眼看到同样年轻帅气的张炎,那种遗憾又淡了几份。既然张炎自己找上门来,那就怪不得自己了,谁叫你坏了我的好事呢。
此时,衣物篓里的张阳浑身一颤,不禁为弟弟的安全担忧起来,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从心底油然而生,命运是多么残忍啊,而他无可奈何……

第十四章 兄弟相奸2

千面顶着张阳的脸,瞬间变换出一脸虚弱病痛的表情,也不多说话,就等着张炎自己掉陷阱里来。
张炎几日不见他哥,一开始淡定的心也随之七上八下,生怕他哥出什么意外。甫一见他哥一脸病容憔悴,心里别提有多紧张难受了。
要说他们哥俩吧,关系也一直很微妙,张炎是家里的老幺,父母是最疼的,往上有两个兄长,老大老实木讷,老二也就是张阳,夹在中间,即没有家里对于长子的放心倚重,也没有幺子的关心得宠,可谓家里最被忽视的人了。张阳也因此养成了会看脸色,知进退,不争抢的习惯。
最初家里都疼张阳小弟,他也就跟着疼了,小孩子哪有那么多心眼,分得清虚情假意的,久而久之,张炎跟他二哥张阳关系也就亲近了。加之两人年龄相差不算大,还能玩到一块去,偶尔张炎得的零嘴多了会分他些,让他感受到久违的亲情,因此关系越发亲厚。
“哥,你怎么了?怎么脸色那么差啊?”张炎见张阳不说话,更是着急上火,连珠炮似的追问道:“哥,你这些日子上哪儿去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啊,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正满世界找你。”
张炎此时关心也是真关心,但是,若说满世界找他哥,也没那么急,他自小受宠,哪会关心人,纯粹是突然想起,然后越想越后怕。
千面看着眼前这年轻帅气的男子一脸着急,越发觉得好玩,也不做声,打开旁边贵宾休息室,往里面看了看没人,回头咳嗽了一嗓子,调整了下声线,模仿张阳的语气道:“炎子,咱不做这个了,咱回家吧。”
张炎自小娇生惯养的,好不容易找到这份轻松,得钱多的活儿,叫他不做了,收拾包袱回农村,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当个农民,他是万万不会干的。但是,看他哥的神色,似乎又有什么事情,从小没个主意的张炎也就跟着急了,嘴上咋呼道:“哥,怎么了?你惹事了?怎么就不干了啊,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倒是说清楚啊。”
千面先推着装着真张阳的小车进了贵宾休息室,又将小车丢到浴室,虚掩上浴室的门,才折回去,头伸出休息室的门装出左右张望的样子,门背后的手,却没停下来,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个小瓶,拧开了往室内洒着液体,末了,又在自己手掌里倒了点儿。
一些列动作自然而然,叫人没有察觉,待千面收好瓶子,才缓缓道:“炎子,进来说,”
张炎不明就里,不过对他哥还是信的过的,闻言也没多想,就往屋子里走去。才一进门,就闻到一阵浓烈的香味,暗自纳闷这贵宾休息室还真是奢侈,没事还满屋子熏香。
“这什么味啊,这些有钱人也太猛了吧,香水不要钱的喷的……”张炎抬手扇着鼻子,还想再吐槽几句,就看见身后他哥关上门一个踉跄,向他栽倒过来。
张炎想也不想,就伸手接住。
张阳现在看起来脸色极差,像是要晕过去一样,张炎也就不再管这香,开始继续担心起他的亲哥了。
千面让张炎搀扶着,摸了药水的手掌伸到张炎脖子后,抹了一把,张炎还以为他哥是因为难受,手心冒虚汗,也没在意。好不容易才把千面搀扶到了床上,靠着床沿。
“哥,到底怎么回事?你赶紧说吧。”张炎见他哥这样,越发焦急。
“我……我……”千面吞吞吐吐的,半响才喃喃道:“我被下了春药……”说完,整个脸一下红透了,像个大番茄。
张炎一听,下巴都快掉了。要说这事很惊人吧,也算不上,干这行的,被客人调戏多了去了,尤其是张炎自己就是那种很帅气的小伙子,被调戏的次数也多,但是他哥这样的,还被下了春药,可真的不算多见。
不过不多见归不多见,见还是见过的,他哥本来就不算丑的,身材壮硕,体毛也挺多的,也算是蛮有男人味了,还真有不少人就好这一口。
千面见张炎等着下文,便继续胡诌,说他前几天遇到一男客人,也算是熟客了,说是最近特别累,懒得来了,让他直接上门服务,价钱自然好说。想着都是男人,也不疑有他,加之价钱实在诱人,就去了。没想到去了那,喝了一杯水后就不省人事,醒来后才知道是着了道,还被灌了药,那啥了几天,今天趁着被灌药后,那客人放松了警惕,才趁机逃了出来。
张炎听了,也是哭笑不得,这事吧,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要告那客人猥亵吧,那客人还是个受,他们没钱没势的,还真不好办。
“哥,这事不好办,不过你也别怕,这种人也就只会偷偷摸摸的,你不上当,以后就不会有事了。要不,现在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吧。”张炎好心道。
“不去医院,我老脸都丢光了。”千面道,说完,却不由自主的闷哼一声。声音拐着弯儿,说不出的诱人勾魂。
“好热啊,炎子,去吧空调开低点,我休息会就好。”千面说完,手便开始解衣。一身制服,解了一大半,袒胸露乳,偏偏又没全裸,整一个犹抱琵琶半遮面。
张炎被千面抹了药水,加之在这不透风的室内吸了大量的催情气体,此时也是燥热难耐,只是没想那么多,以为真是室内太闷了,也把自己衣服扣子解开了两颗,空调又调低了几度。
一转身,就见自己亲哥那一幅含而不露,又无比动情的躯体,顿时一股热流从丹田直冲脑门,整个身体仿佛烧了起来一样,不自觉,下面已经顶了一个大帐篷。
而另一头,浴室里面的真张阳,听见千面胡说的话,整个人也跟着羞红了脸,不知道是因为弥散在空气中药物的作用,还是想起了先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张阳竟也可耻的勃起了,只是他仍旧没敢动,内心深处,放佛在期待着什么。

第十五章 兄弟相奸3

千面看到张炎的反应,心里已经笑开了花,知道这小绵羊彻底逃不掉了,一餐可口的美食就要送到嘴边了。忙再接再厉,一边用低沉的嗓音呻吟着,一边将手褪到裤子前,轻微的摩擦着自己的阳具,而裤子顶端,那湿了一片的痕迹,放佛昭示着什么诡异的诱惑。
“炎子,哥好难受,哥后面好痒。”
“怎么了?哥,你后面怎么了?”张炎还不知自己已经掉进了陷阱,一脸关切的问到。
“那人说要让哥也体会一下他的快感,往哥后面塞了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一开始还没感觉,现在越来越痒,越来越热了。洋子,哥好难受,你快帮哥看看,把那些东西抠出来。”千面继续耗不要脸的瞎扯,脸上的表情却表演的相当到位,那种羞愤难受的感觉,简直跟真的一样。
张炎,一听,整个脑子轰的一声,当机了,半响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走路时,感觉内裤滑腻腻的,才知道自己竟然因为一句话,就喷出了淫水。
“那个哥……别紧张,我……我这就来帮你。”张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的答应了这样的要求,不过,竟然一点也不反感,反而隐隐的有些期待。
说完,张炎同手同脚的走到床边,两手伸向张阳的裤腰带,解开扣子。裤子顶端滑滑的,手碰到上面,还扯出了一根细长的银丝,看得人心神荡漾。
外裤褪下来,露出了包裹着千面假阳具的红色内裤,千面的阳具实在是太大了,即使是外面套了一层假皮,收缩了,此时还是显得饱满异常,比真张阳的阳具大上许多。
不过此时,张炎想着哥哥吃了春药,只以为是因为药物的作用比原来涨大了不少,也没多想,加之时,红色的内裤已经被前列腺液打湿成暗红色,整根JB的轮廓显得特别突出,刺激的张炎脑子里乱哄哄的,哪里还能继续想那些有的没的。
张炎被那硕大吸引的魂不守舍,脑袋不断往下低,两只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那宛如桃李的龟头顶端,仿佛想要伸舌舔一舔上面咸湿的液体。两只手颤颤巍巍地拉开哥哥的暗红内裤,猝不及防,一根巨大的暗红色肉棒沾着淫水从里边弹出,打到了他的脸上,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那沾满淫水的肉棒还不住的来回抖动,上面的前列腺液被甩出,拉起一道道细密的银丝,好不动人。
张炎也不在意,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脸颊,一股咸涩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口腔,这时,张炎才一个机灵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竟然刚刚不由自主的吃了自己亲哥哥的前列腺液。那味道,浓郁醇厚,充满了男性的阳刚之味,回头细品,竟然说不出的美味动人。
也不知是这的男性醇厚的气息吸引了自己,还是因为这种近乎乱伦的背德快感吸引了自己,张炎竟然像是过了个电,浑身一个激灵,然后前列腺液又喷出一大股。
千面见张炎被刚刚自己的大屌一拍后,竟然呆了,暗自觉得好笑,又因为将自己代入张阳的角色中,也隐隐感到一丝背德的快感,要是真的和自己的亲弟弟乱伦,那可真是够刺激的,便也愈发放纵,干脆自己挺起腰,将内裤一脱到脚踝,然后双腿抬高,两只手圈着大腿,故意挺着自己的大屌和PI‘YAN。
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却都不说破,反而干柴烈火越燃越烈,千面不断蠕动自己的PI‘YAN,小洞周围,长满了男性阳刚味的肛毛,油光发亮,小洞一开一合的,像是个小嘴在吹气,仿佛在邀请人进去喂饱它。
“啊……好痒,炎子,赶紧帮哥看看,把里面的东西都抠出来。”千面嘴里不断呻吟,又抬了抬大腿,继续将暗褐色的PI‘YAN暴露的更加明显。
张炎已经失去思考能力,满脑子都是自己哥哥的PI‘YAN和大屌,半响才应了声,然后手指微微颤抖的插进了千面的肛门,也忘记了事先要做润滑。
手指才一进去,张炎就感觉到里面灼热的温度,以及满手的湿滑,好像这PI‘YAN里早就被灌了满满的润滑液似的,手指像是伸进了热水,偏偏肠道的肌肉一圈圈的还不断收缩,将他的手指紧紧的裹上一圈又一圈,肠壁上的绒毛好似细小的触手,不断刮着手指,让人欲仙欲死。张炎已经开始想,要是将自己的JB插进去,该是何等的快活啊。
“看到里面的东西没?”千面适时的出声,打断了张炎的遐想。
“额……还没,我才伸了一根手指,还没拉开你PI‘YAN呢。哪个……哥,等会我伸两根手指,拉开你PI‘YAN,可能有点疼,你放松点啊……”张炎结结巴巴的答道。
说完,左手食指也伸了进去,稍微左右上下按摩了一圈,便两只手的手指发力分别向两边拉开,一拉开,千面的菊花事先灌满的润滑液果然就涌了出来,像是淫水一般,黏糊糊,还透着一点骚臭味,却在动情的人鼻子里,变成了一股异乎寻常的催情荷尔蒙。
“看到没?”千面故意颤颤巍巍的问道。
“哥,你这里面水太多了,我看不清。”张炎回道,半响没等到千面的回答,突然鬼使神差的,又道:“哪个……哥,要不我帮你把水吸出来些,再看看……”
张炎自己也没料到,自己怎么就脱口而出这样的混账话来,不过没有等到哥哥的暴跳如雷,反而得来一句他哥带着颤音的好。
张炎于是更加大胆,真的就一口对上千面的菊花,先是将已经淌出的淫水舔舐干净,又伸出舌头,不断搅动,勾舔,将肠壁内的淫水也舔出来。
这些淫水本来也不是真的肠液,是千面早做了准备配出来的催情润滑剂,无毒无害,就是催情效果极佳,本来粘在JB上就可以透过皮肤起到催情作用了,这回被张炎直接吃进去,效果是立竿见影,张炎舔完就发现,自己浑身皮肤潮红,JB一柱擎天,涨的老大,都快把内裤戳破了。
“现在能看清楚了么?”千面见张炎喘着粗气,又问道。
“我这就看看。”
说完,张炎扶着千面的屁股,对着光,低头看下,只见里面艳红的肌肉一圈一圈,如潮水般不断收缩涌起,仿佛在叫嚣着赶紧找个东西来堵上,满足他。下意识的,张炎就手指来回抽插,体验着这种被包裹的快感。
直到被千面的突然加强呻吟声惊醒,张炎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是多么下流龌龊,忙道:“哥,药估计都溶在肠子里面被吸收了”。
并没有等到千面的责备或者推据,张炎正不甘心的想将手指抽出,结束这场闹剧。竟然听见自己的哥哥道:“啊……好舒服……炎子,继续……不要停……”
张炎几乎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直到看到哥哥浪叫着不断喊着继续,他才意识到,这一切竟然是真的。张炎几乎是狂喜的,想都没想,就先手指插了回去,然后道:“哥,要不,我……我来帮你……解了这春药吧……”
根本就没有等千面的回应,张炎直接扯开自己的裤子,内裤都来不及拖,直接就掏出了自己已经涨大到平时都没见过的大JB,直接一干到底,挺腰插进了千面的后穴。
说不出的舒爽,爽到人都要上天,爽到可以抛下一切,爽到能不计后果,即使再来一次,也义无反顾,仿佛压抑了一辈子的理智,都在这一刻猛的分崩离析,坍塌的支离破碎。
然而,并没有什么责骂与挣扎,插入的一瞬间,身下的人也跟着忘情的舒缓长吟了一声——爽!
男人,两个男人,两个为色欲所沉迷的男人,此时此刻,谁都不必再多说什么,谁都不必担心之后会怎样,都是男人嘛,那话儿满足,才是天下第一,其他的,都是鸡零狗碎的东西,可有可无,再婆婆妈妈的说什么兄弟,说什么道德,就真是个天阉的伪君子了。
张炎与张阳相视一笑,张炎想的是爽快,想的是亲兄弟的亲上加亲,而张阳想的是什么呢?真张阳想的是什么千面不知道,但是,他可以猜到,一定是震惊加无奈,甚至还有一点似有若无的期待。而假张阳,也就是千面此时想的是什么呢?是奸计得逞的嘚瑟!这下,可真是好玩了!

第十六章 兄弟相奸4

张炎插了进去,不断挺动,哥哥的淫水一下就沾湿了自己的阴毛,随着抽查,扯出一缕缕细密的银丝,JB上抹了一层淫水油光发亮,十八厘米长的JB整根没入,一点阻力也没有,抽查的十分迅速生猛。
插到动情处,兄弟两人也不用说,直接亲了上去,张炎伸出舌头,和哥哥的舌头不断纠缠,勾扯。满嘴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张炎光洁的下巴蹭着张阳满是青黑胡茬的铁青下巴麻麻痒痒的,鼻端嗅着哥哥身上的气味,更是欲仙欲死。
张炎尝到自己亲哥哥的滋味,那紧致,那滚烫,那一张一弛舒张有道,那销魂刻骨炽烈动情。都是张炎活到这二十多年所从未有过的体验。加上千面本就是个中老手,一紧一吸,张炎就交代了进去。
张炎一声大吼,像是想把卵蛋也塞进哥哥的菊花里一样用力一挺,精液瞬间如子弹一般,喷射了出去,足足射了十多股才停止。
而此时,真张阳听见外面那淫靡的啪啪声,竟然也不知不觉硬了起来,淫水不可抑止的流淌出来,那种羞愤却隐隐含着兴奋的心情不断煎熬着自己。
“哥,好爽,真是太爽了。”激情过后,张炎搂着千面躺在床上。
“炎子,哥喜欢你……”千面不怎么厚道的继续添油加柴,生怕这火烧不起来。
“哥……我也喜欢你……我从小就喜欢你,喜欢你这么强壮有男人味的男人。”张炎顿了顿,神色一正,道:“哥,我爱你!”
千面这个老色鬼一看,这小绵羊果然上钩了,又装作不满道:“你还说你爱我,刚刚你倒是爽了,可是我这后面爽了,前面还硬着呢。”
说完,千面不怀好意的又挺了挺自己的JB。
张炎一看,果然自己哥哥的大JB还笔直的一根挺着,刚刚只顾着自己爽,都没帮他哥打出来,也怪他自己第一次没经验。
张炎瞬间不好意思道:“那哥,要不,我给你打出来?”
“我给你插出来,你就给我打出来?”千面不置可否。
张炎看着,也是内疚,一咬牙道:“哥,要不你插我吧!”
“插你?”千面瞟了张炎一眼,就见这小伙子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羞答答的,但又装出一脸坚强的可爱样子,再次确认道:“真的?”
张炎点点头:“真的。”说完,自己把开始挂在腿上的裤子脱了个干净,露出自己白嫩的屁股和已经退下去的半软JB。脱完了,又想到什么,忙道:“哥,你轻点,我第一次。”
千面心里暗笑道,这可就由不得你了……随即也跟着脱下自己的裤子,手扶着自己的大JB就想干进去。
不过张炎到底是初经人事,后面一朵小雏菊紧的很,别说没用润滑了,就是有润滑,千面那硕大的阳具也未必挤的进去。插了三四次,别说进去半根了,连龟头都进不去。卡在肛门那顶的难受,千面此时扮演张阳,也不好真的就像最初自己强暴张阳那样霸王硬上弓,只得考虑先行润滑扩张了。
千面灵机一动,也不去翻找什么润滑液,直接一手掰开张阳肥厚的臀肉,一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扣向自己的菊穴。
此时,千面的假菊穴里面尽是先前张炎留下来的精液和自己灌的催情润滑油,混合起来,又粘稠,又滑腻,加上自己体温的发酵,催情的效果是更上一层楼,用来给雏儿开苞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了。
千面手指往菊穴里面一挖,一大爪的黏液顺着手指就被扣了出来,千面想也不想就赶紧将黏液抹在张炎的菊花上。张炎看着他哥竟然用他自己的精液和他哥的肠液混合物来做润滑,非但没有觉得恶心,反而心里像是被一个小爪子挠了一下,痒的不能自已,紧闭的菊穴也随着自己的发骚微微张开,润滑液顺着微微张开的PI‘YAN,流了进去。
千面看到张炎的PI‘YAN张开,正是大喜,忙又从自己的假菊花中舀出一勺淫液,再次灌向张炎的PI‘YAN,然后用自己已经润滑了的两根手指连连按摩扩张。
张炎开始只觉得自己菊花里被塞进一股温热的液体,随着千面的手指进入,又感觉到了一种异物入体的异样感受,说不上难受,但也不舒服。
千面手法老道,不一会,就找准了张炎的前列腺,围绕着那团小肉团不断摩挲,又频频轻按,不一会,就按的张炎自己分泌出肠液,原本渐渐萎靡的JB,也开始精神起来,半软不硬的流出一滴滴晶莹的前列腺液。此时张炎的菊穴被按的舒缓大开,随着第三四根手指的深入,张炎的菊穴已经涨大到一个可观的程度了,然而张炎并不觉得难受,相反,因为千面所下催情药的缘故,PI‘YAN还越来越痒,越来越烫。
“啊……哥,好痒,好热……哥,我好难受……你快点,快点进来……”张炎终于控制不住,在药物和千面老道手法的双重刺激下,大声淫叫起来。
“炎子,哥马上就来。”千面一看时机成熟,也按耐不住,当即将沾满润滑液和张炎肠液的手抽出,用上面沾着的黏液抹了一把自己的大JB上算作润滑,提枪就上。
千面用力一顶,假JB的龟头就进去了。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大叫,千面是因为处男的肉穴紧致湿热爽的,而张炎则是因为被这样的庞然大物顶撞疼的。
张炎只感觉后穴像是要被撕裂开一样,冷汗顺着脊椎,从后背一直漫上脑门。饶是先前做了这么多前期工作,该拓张也拓了,该用药也用了,此时也不觉得有半分轻松——即使是千面的假JB,也实在是太大了。
千面本来还想马上挺动,等把张炎的PI‘YAN撞松再慢慢一点点挤进去,享受销魂的小雏菊,可此时却被张炎夹着龟头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要是千面的JB是活JB,坚硬挺拔,此时肯定是不管不顾,直接发力,直捣黄龙,管他个三七二十一,直接爽了再说。
可千面的JB偏偏就是个死JB,大不说,还不硬,龟头一旦被卡着,就是再腰部用力,也挤不进去,充其量也只是自己的JB像个风箱一样一鼓一瘪。而且,千面此时扮演张阳的角色,也不能真不管不顾自己“亲生弟弟”的死活啊。
“啊,哥,疼,你出来,你快出来啊。”张炎疼的直哆嗦,声音都带着颤。
“炎子,你放松,别夹的那么紧,哥还没进去呢。”千面忙劝道,妄图哄骗这涉世未深的小鬼。
“不行啊,哥,疼死我了,你这才进去多少啊?我这小命就快没了。要不哥,下次吧,这次我给你口出来?”张炎以前在家就是众人哄着宠着的,从小就没吃过苦,哪里受得了这份罪啊。开始信誓旦旦的说要和自己亲哥好,要给自己亲哥上也不过一时冲动,哪里知道会遭这份罪,要是给他知道会那么疼,他说什么也不会答应的。
千面看着到嘴的鸭子还真就要飞了,当即也不淡定了,忙劝道:“炎子,你放松,不怕啊,别怕。哥不动了,你先适应一会,忍一会,保管就不疼了。”
“一会也不行,我真受不了了,我这屁股是要给你撕烂了啊。”张炎直接伸手推千面。
千面急中生智道:“炎子,你这样夹着哥,哥出不去啊,你先放松,哥这就出去。”
张炎还真就信了,见千面真的不动了,也试探性的渐渐放松,想着张阳快点拔出去,可是,放松还没到一半,千面见差不多,竟然直接一个冲刺,就想将自己的阳具整根插进去,来一个木已成舟。
可是哪那么容易?千面阳具本来就又长又软的,这美好想法还没实施到一半,就被张炎再次紧绷的PI‘YAN给生生夹住了。此时千面的半根阳具已经没入,可是剩下的半根,说什么也进不去了。
疼的张炎嗷嗷直叫,可是,千面也疼啊,这PI‘YAN也太特么紧了。夹的千面的假阳具要上不上的,简直就是温水煮青蛙,还不如来个爽快的好。
千面算是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没戏了,要是能一杆进洞,还能通过不断抽插,慢慢让张炎习惯,可是这次自己出尔反尔,张炎也不是傻瓜了,根本不会再信自己一次,看来这次是真吃不成肉了。要不直接把这小子脊椎掐断?弄成个植物人给自己发泄发泄?
也不知是怎么的,千面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张阳那张憨厚隐忍的脸,刚刚那个念头也就随之打消了。本来么,玩儿就是要好好玩,遵守游戏规则,要是总是作弊,也便没意思了。何况那人还一再告诫自己不要节外生枝,看来只好做罢了。
千面只好道:“好好好,都听你的,我出来了,说完也不等张炎放松,自己用力将JB一点一点往外抽。”
张炎被千面的龟头菱刮着肠壁,此时也没那么疼了,相反还隐隐生出些快感,不过千面还是把阳具拔了出来,出来时,还发出“波”的一声声响。
张炎也不知道是遗憾还是放心了,这才呼出一口气。
而此时,听见外面响动的真张阳,知道弟弟终于安全了,也放松下来,一口提着的气随之深深一吐,发出一声隐约的叹息。只是这声叹息里,到底包含着多少对弟弟安全的放心,多少对即将发生却未能发生事情的惋惜就不得而知了。
这声微弱的叹息,常人一定会忽略掉,但是常年作为杀手的千面却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个妙计瞬间浮上心头。

第十七章 兄弟相奸5

“炎子,还疼吗?刚刚是哥错了,哥精虫上脑,哥不该不管你的感受。”退出来的千面忙换上一幅关切的面孔,对着这便宜弟弟假情假意的关心。
见张阳此时急切和心疼的摸样,原本还有点生气的张炎瞬间就气消了,说来也是,明明是自己要给自己哥上的,现在又开始嫌疼了,哥哥刚刚被自己上的时候,想必也不会太舒服,自己还只顾着享受,都没帮哥哥好好扩张,说起来,自己才是不对的那个,而且,刚刚在抽出去的一瞬间,自己也不是没感受到那种隐约的快感,只是时间太短,自己都没好好体会就结束了,要是真的慢点儿来,说不定真的会很爽呢。
张炎心猿意马,看着假张阳壮硕的身材,沾满淫水还依旧挺立的巨大JB,瞬间又被药物冲昏了头,隐隐想要再尝试一次。便道:“哥,我没事,就是刚刚太疼了。”
千面见张炎语气放软,知道有戏,忙又道:“炎子,刚刚是哥不对,哥太急了,哥应该慢点等你适应的,再给哥一次机会吧,哥一定让你爽到升天。”
张炎犹豫了,看着自己亲哥信誓旦旦的样子,渴望炽烈的眼神,有一种瞬间被扒皮洗净,吃进入腹的感觉,也隐隐升起一丝渴望,毕竟,年轻人,哪有不渴望性事的,哪有不想尝鲜的。
见张炎缓缓点了头,算是答应了,千面瞬间露出大尾巴狼的得意笑容,转身没头没脑的说了句:“我先做点准备,你休想一下”,便起身关上灯,又将窗户的遮光板拉下来。
这贵宾休息室要说装潢布置,也真的没的说,因为有些人睡觉喜欢暗,要不得一点光,因此,真的关了灯又拉下遮光板后,室内瞬间就会变成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暗房。别说是五指了,在没有光的情况下,就是面对面,人也看不清近在眼前的东西。
一瞬间,室内漆黑一片,张炎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张炎走路的脚步声,随后,又听见浴室门开合发出的一点咯吱声。张炎还在奇怪,哥怎么又跑去浴室了,到底准备什么?
那边,千面已经把真张阳拎出了衣物篓。
“你想干什么?”真张阳惊恐的问道。
“嘘,小声点,要是给你弟弟听到,我就把你们两都杀掉,”千面一顿,又道:“不,还是先把你杀了,让后当着你尸体的面,让你弟弟看着你的尸体再强奸他更爽一点。”
张阳浑身一震,没有再说话。
千面见效果达到,才又轻声道:“别紧张,我只是想爽爽,让我爽了,你们兄弟二人什么事情都会没有。你知道的,我这下面太大了,也只有你被我强暴过,能容纳的了。要是你弟弟的话,估计真的会出事呢。”
张阳不答,继续等着千面的下文。
“你不想你弟弟受罪吧?其实很简单,等会你不要出声,我来插你,你来插你弟弟,三明治的玩法一定很爽吧?”千面笑道:“别假正经了,你对你弟没感觉?”
说完,千面一只手探到张炎的下面,瞬间捏住张阳的龟头,龟头滑腻,半勃不勃的,上面还粘着一大滩前列腺液。
张阳浑身一震,肌肉崩的死紧,末了,垂头叹了口气,终于屈服了,千面得意的一声轻笑。
“哥,你一个人在浴室自言自语干嘛呢?”张炎等了半天,不见他哥来,反而听见浴室里他哥细碎的声音,闹不清怎么回事,干脆吼了一嗓子。
“没事,哥就是冷静一下,免得下面太大了你受不了。”千面不慌不忙的答道,说完,手下没停,一只手探入张阳的PI‘YAN里搅动了一番。
张阳屁股本来就被千面干的湿漉漉的,也无需润滑扩张,千面轻车熟路的,挺着自己黏黏答答、油光发亮的假阳具就是一插到底。
张阳闷哼一声,半勃的阳具瞬间就软了。千面也不在意,低声道:“你踩着我的脚背,现在你就是我身上穿着的一个傀儡,我动你就动,我插你,你就跟着插你弟,懂了吗?”
张阳没吭声,点了点头,好在千面带着有夜视功能的隐形眼镜,看清楚了张阳的动作,于是也没等张阳吱声,先让张阳两只手向后勾住自己的身子作为固定,然后两只手穿过张阳的腋下。张阳浓密的腋毛刮在千面健壮的手臂上,仿佛搔到了千面心头的痒,千面的大JB更是涨大了几分,于是又一只手从自己的假菊花里扣一些催情药作为润滑,摸在张阳已经软了的JB上,一只手则捏在张阳微微挺立的乳头上,时轻时重,揉压拉扯。
最后,千面又让张阳踩在自己的脚背上,一步一步的走出浴室,一边走,一边给张阳打飞机,搓乳首,每走一步,千面胯下的假阳具就用力顶上张阳的前列腺,鼻端的热气不断喷吐到张炎的脖颈上,让张阳的脸瞬间染上了一层情欲的色彩,才几步路的功夫,千面就已经把张阳软趴下来的JB再次弄硬,虎虎生风。
“哥,你出来啦?”张炎听见千面走路的响动,也看不清状况,顺着声音,向浴室一侧问道。
要是此时开着灯,张炎一定会大吃一惊,两个一模一样的哥哥,一个插在另一个的身体里,另一个好像就是一个重叠的镜像,随着身后的人行走活动。
“炎子,哥准备好了。这次保管你爽到。”千面含笑道。
而张阳此时,被千面弄的欲火焚身,偏偏还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急的他百爪挠心的,肌肉一块块挺起,才短短几步距离,就已经开始微微暴汗了,鼻端喘着粗气,胯下的阳具也流出了前列腺液。
“哥,你喘的真厉害。”张炎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一局,完全不知道此时他真正的亲哥正面临着怎样的煎熬。
“来,炎子,坐到床尾来,屁股撅高点,哥给你舔舔,保管后面就不疼了。”千面继续恶作剧道。
张炎听了隐隐兴奋,忙照办去,爬到床尾,背躺在床上,两只手扶着大腿,露出深藏在两瓣臀肉缝里的PI‘YAN来。因为催情药的作用,也一张一合的,先前因为已经做过一次润滑,还吧唧吧唧的发出水声。
要说舔PI‘YAN,千面本人是万万不会做的,不过,换了让别人来舔,千面还是很热见其成的,瞬间将玩弄张阳乳头的手伸到张阳脑后,推着张阳低头去舔自己亲弟弟的PI‘YAN。
张阳松开环着千面的手,无可奈何,也只得去舔,毕竟是自己最疼爱的亲弟弟,待会插他肯定是免不了的,如果能稍微减轻点疼痛,也算是好的了。
黑暗中,张阳什么也看不见,只得用手摸索着,先摸到了弟弟半勃的阳物,接着往下一点点抚过阴囊,然后是鼠蹊,接着沿着细沟,张阳终于找到了弟弟的菊穴,张阳低下头,伸出舌头,尝试性的舔了舔,弟弟的菊穴有点儿臭,气味也不算好闻,显然之前没坐过清洁灌肠,但是肛毛不算浓密,舌尖划过菊穴周边的褶皱,有些微的苦涩。
张阳先是耐心的将弟弟肛门周边的肛毛润湿,仔细的用舌头梳理了一遍,直到舔的都顺顺贴贴的沿着菊穴褶皱四散贴服才开始进一步深入菊穴内壁。
张炎感觉到哥哥温热的舌头耐心而细致的舔舐着自己的菊花,才想起自己还没来得及清理过,可是,舒服的感觉又让他有点不忍心打断这样的享受,挣扎了好一会,才呻吟着道:“哥,别这样,脏!我还没洗……”。
千面正插的开心,忙调整语气,装作正在动情的样子道:“炎子,哥爱你,你的什么哥都喜欢,哥最喜欢你的小PI‘YAN了,又香又多汁……”。
张阳听着千面的淫言秽语,羞愧难当,可是偏偏还不能停止,只能硬着头皮又继续舔,内心深处正天人交战,一边想着,这是自己的亲弟弟啊,这可是乱伦啊,一边想着,我们现在是被胁迫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一边想着,这么淫荡的事情,我怎么可以做的出来,一边又想着,自己的亲弟弟这样帅气,JB这样好看,自己好想真的和他在一起,自己好想……
张阳忽然一个激灵,因为他突然意识到,他刚刚的想法是多么的不正常!那是个男人!那是自己的亲弟弟啊!一定是药物的作用!没错,肯定是这个大魔头用了什么药物或者下流的手段才让自己丧失理智的,一定是这样没错!
张阳不断的安慰着自己,舌头也机械式的不断插进张炎的PI‘YAN又抽出来,勾勾挖挖的,张炎淫荡的呻吟,仿佛催眠的伴奏一般在耳边响起,又像是隔了老远,模模糊糊的一点儿也不真切。
要说张阳,也确实是在舔肛中吃进去不少千面抹在张炎屁股里的催情药,加之千面是欢场老手,只要是个男人,只要他有JB还不阳痿,千面就能轻而易举的掰弯他。谁要男人就是下半身的动物呢?
千面见张阳舔的也差不多了,扶起张阳,重新让张阳将手背过身子圈住自己,道:“炎子,哥忍不住了,让哥进来吧,哥这次会小心的。”
张炎听了也一时觉得害羞,一时又隐隐的觉得兴奋,只低低的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千面听了一喜,忙又撸了几下张阳的JB,将张阳刚刚软下一点的JB又瞬间撸的绷硬,扶着他的JB朝着张炎的PI‘YAN就是一插,自己的腰也随之一挺,推着张阳的屁股向前。
这次由于张阳的JB硬挺,也不算太大,加之前面张阳的前戏充足,竟没费多少工夫就整根而没入了进去。
张炎和张阳同时啊的一声,不是因为疼,是真的都爽到了。张阳因为太爽,险些没环住千面掉了下来,还好自己JB插进了弟弟的后穴,算是个支点,才勉强稳住身形,可是JB却更加深入的插了进去。
千面也不着急,等着张炎和张阳都适应了,才一手扶着张炎的腰固定,一手捏着张阳的乳头,开始缓慢的抽查。
插了没一会,千面嫌中间隔着张阳,自己两只手伸着怪累的,便让张阳自己扶着弟弟的腰肢固定住弟弟的身子,千面则两只手都攻向了张阳的乳头。
这样的姿势,也方便千面加大摆腰的力度,每一下撞击都能插到张阳的前列腺,又通过张阳的JB,将力道狠狠地传递到张炎的后庭里。
张阳的乳头受到千面双手的调拨,早就挺立成花生米那么大,后穴和千面JB的快感连到一起,让他欲仙欲死,慢慢的也跟着掌握起节奏了,千面往外抽JB的时候,张阳就往前插张炎,千面用力顶JB的时候,张阳就抽出自己的JB提臀迎接千面JB的撞击。
啪啪声就像是回音一般,又像是淫荡乐章的二重奏,张炎因为大量的药物作用整个人被肏的迷迷糊糊,几乎都以为自己上天了,分不清这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当然,也不可能有功夫分心去想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整个人脑子里就三字“爽飞了”!
张阳虽然老实,但是并不笨,一会就掌握了做爱的技巧,也学着千面的手法一边插着自己的亲弟弟,一边给他撸着管。张阳在千面和张炎的双重刺激下,感觉自己就是大海中随风摇荡的小舟,浮浮沉沉,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没一会功夫,竟然感觉自己要射了,忙夹紧屁股,浑身肌肉痉挛一般一抽一抽的。
千面这个老手一看,就知道张阳这男人不中用,马上就要交代了,可是自己还没爽够啊。不过眼下,张阳的JB已经插进了张炎PI‘YAN里的最深处,自己也不可能捏着他JB不让射,千面只好假装高潮一般喊道:“啊,炎子,实在太爽了,哥哥要射了,你接着……”。
然后千面便大力的抽插了几下,每一下都狠狠的顶在张阳的前列腺上,张阳被刺激的一颤,马眼瞬间打开,精液一股股的又喷了出来。
张炎只感觉一股股的热流喷到了自己的肠道里面,像是火烧一般炙热滚烫,内心也舒爽的不得了,同时跟着一并交代了。
千面不等张阳射完,便一把拉开真的张阳,自己马上又提起自己的大号假JB插了进去,并装作还在高潮的样子,大力抽查,一会全部抽出,一会整根插入,嘴里还大声的嘶吼着,好像真的高潮了一般。
张阳本来正在高潮,被千面猛的拉开,还没回过神,等看到千面的表演,才觉得自己刚刚简直就是禽兽,竟然在自己亲弟弟的屁股里面射了,还射的那么欢快!射过后的JB因为羞愧,也瞬间软了下来。
千面这时也不管张阳内心什么想法,几次抽查,终于将自己的假JB插进去四分之三。也不知是因为张炎真的爽了,还是因为被张阳拓张的很到位,这次进入的不算困难。千面琢磨着,再努把力,把张炎的菊穴也彻底开发了,这样自己就能整根插入了,继续爽翻。
张炎觉得很奇怪,按理说,人射了精后,JB应该慢慢软下去啊,可是自己哥哥的JB,射过后,软是软了,却怎么感觉越来越大了啊,难道还有两种变身状态不成?或者说,自己的哥哥的JB就是属于传说中的金枪不倒,射过后还是硬的,还能继续干?
张炎还没回过神来,千面就模仿张阳的语气说道:“炎子,实在是太爽了,让哥的JB在你PI‘YAN里再待一会,哥马上就能再肏你一回,保证比这次更爽。”
“我都是你的人了,哥你想来就来吧……”张炎听了这话也害羞了,口气扭扭捏捏的,活像个大姑娘似的,内心却是很高兴的。毕竟自己的哥哥这样勇猛,以后的生活,也肯定很“性”福了。
千面等着就是这段话,JB再次开始缓慢的律动起来,每一次都用上柔劲,腰部使力,用着内劲却并不迅猛,推磨搬就缓缓的插入再抽出,可是这硕大的假JB就真一点点进去了,一次比一次进的多,一次比一次插的深,最后竟然真的整根儿插了进去。
千面直到JB最后一节儿进去,才长出了一口气,想着自己好久也没试过三明治这样激爽的玩法了,又一只手拉过旁边呆着的张阳,撸动起已经完全软掉的张阳的JB。
千面一只手固定张炎的腰,防止他滑动,胯下用力有节奏的摇摆,一只手捏着张阳的JB根部,然后自下而上的缓慢而有劲的撸动,撸到冠状沟处,停下来像拧把手一样顺时针逆时针来回拧一圈,没几下功夫,张阳的JB就半勃起来,随着千面不断的挑逗,最终又硬了起来。
千面见张阳JB硬的也差不多了,将人往身后一拉,扯着他的JB就往自己的菊花里送。
张阳也明白了千面的意思,想着自己能肏一回千面这样的大魔王,心里也泛起小小的激动。张阳JB一抖一抖的,也不废话,整个儿顶入。
千面舒爽的呻吟了一声,张炎没在意,张阳却听的更加兴致高涨,忙使出全力,用力抽查。
千面想着这小子可真上道啊,不枉爷这么疼你,下次肏他时再温柔点算了,也算是个懂事的玩物。
千面的JB毕竟不是凡物,不多时,就肏的张炎后面像是涨潮一样,淫水连连,发出啪嗒啪嗒的粘腻声响,张炎前面射过两次的JB此时也半勃起来,却不再像张阳一样硬挺,始终就保持着半勃的状态,只是前面不断流出的淫水无声的告诉着大家,他此时的爽快。
千面看玩的也差不多了,自己也不再控制精关,大力抽查着,享受着大JB整根被包裹住的快感和后穴有力的按摩撞击,终于也将自己的精液射了出来,只是,他的精液全部都被假JB包住了,并没有流出来。随着千面往鼠蹊上的按钮一按,原本储存在假JB中的张阳真正的精液瞬间如开闸的洪水涌出。
而张炎也因为千面最后那几下大力抽插,半勃的JB竟然微微抖动几下,从马眼处流出一趟白色的精液,接着,竟不受控制的痉挛,尿液也一并涌出,真真的被插的潮吹了!
经历了性爱的滋润,张炎很快就混混沉沉不省人事,而千面也将真张阳押进了衣物篓藏匿起来,自己扮演着贴心大哥抱着暖绵绵的张炎洗漱。
只是洗漱途中,千面又一次精虫上脑,来了一发,而张炎这次没再喷精,射了个空炮,接着又是被插尿了出来。

第十八章 温泉相知

在等待阿标上钩的日子里,千面实在是有些无聊,因此,也常常拌成张阳的样子和张炎来上几发,有时候兴致来了,也不求细节,只做出张炎的人皮面具戴在脸上装成张炎调戏张阳。不过,这样的日子很快也就过去了,因为,阿澜终于再一次带着阿标来做SPA。
作为笼养的金丝雀,阿澜在软磨硬泡了几天后,终于再次和阿标来到会所,两人的关系已在这几天中不知不觉的升温,连当事人之间都开始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任务还是因为真的就爱上了。
自古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越是不敢触碰的关系,越是想要触碰,越是心中戒备的,越是情根深种。是了,两人风华正茂,一位玉树临风,一位丰神俊朗,一位温文尔雅,一位潇洒挺拔。都是一时无两的人物,所谓英雄惜英雄,这再正常不过了。
还是先沐浴更衣,只是这次,两人终于选择了一起泡在温泉里先放松放松。
“舒服。”温热的水浸泡着全身,让身为间谍而时刻紧绷神经的阿澜得到了片刻的放松,不知是因为这温泉,还是因为身边的人格外的让人安心,阿澜慵懒的近乎呻吟地说出了这两字,便感到浓重的睡意一阵袭来。
“阿澜先生,别睡着了,在这睡着容易着凉。”阿标是很细心体贴的人,立马对阿澜道。
“说了别叫我先生,这在外面又没外人。”阿澜撇撇嘴,不满地道:“我已经包场了,没有外人,你帮我按按肩吧。”
说完,也不等阿标答应,阿澜便转过身,两只手趴在池子壁上,脑袋枕着手臂,身子自然的朝着池心斜着。
阿标有点无奈,望着池边露出光滑脊背如白玉般的美人,眼中却满是宠溺。也不说话,慢悠悠地走过去,两手先是鞠起一捧温热的池水搓了把脸,才再次舀起一捧谁淋在阿澜白皙的背上。
阿澜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满意的表情像只餍足的波斯猫,慵懒而迷人。
阿标的手因常年磨枪锻炼而起了厚厚的老茧,缓慢而沉稳的力道透过细嫩的肌肤传到阿澜心底,异样的触感,刮着背微微有点生疼,却又能让人感受到按摩之人的细致温柔。
并不是多么专业老道的手法,完全是头一次全身按摩从技师那偷师来的手法。依样画葫芦,不伦不类的,但就是架不住被按摩之人心里乐意,跟吃了糖似的,身上舒坦,心里还甜蜜。
不知什么时候,阿标才发现阿澜已经将双腿绕到身前,两腿张开,往回一勾,就将阿标整个人圈在了阿澜的两腿中间。
细长的双腿肌肉匀称而结实,有力的环住阿标的腰身,而白嫩的屁股也随着大开的两腿挺到了跟前,在汤池里若隐若现。
手上的动作停了,阿标的脑子轰的一声就单机了,整个人好似不是在泡温泉,而是从滚烫的油里捞出来似的红透了全身。
整个汤池悄无声息,只有缓缓的温泉水咕咕的从石阶上流淌下来,世界一时万籁俱寂。
好半天,阿标才反应过来,忙收敛心神,喉咙好似干渴了很久,半天找不到声音,沙哑着嗓子干巴巴地道:“先生,好了。”
一时,身前的人原本放松的身体忽然一绷,头低着埋在双臂见,好半天才渐渐放松下来,而原本圈住阿标的双腿,也不知不觉放了下来。
阿标见阿澜整个人一动不动,终是不放心,敛眉,顿了顿道:“先生……”
一句先生,透着多少无奈,多少不甘,多少世事沉浮。走马兰台,尚且身如转蓬,况如你我?身似浮云,心若飘絮。一切尽在不言中罢……
阿标取下肩膀上的汗巾浸在水里,搅了搅,再次拎起来,也不拧干,合着满池的温水再次搓了把脸,然后拧干,搭在宽阔的肩膀上,转身向池边走去。
水波随着甚至移动,荡出一圈圈涟漪,正如纷乱的内心。
“慢着!”一声轻喝,阿澜忽然抬起头,迅速的转身对着阿标道:“你竟然给我揉了肩,也让我给你揉一次吧。”这句话说完,原本尖锐的声音已经细不可闻,哽咽着,透露着说不出的卑微乞求。
“阿澜先生,我是个粗人,还是不了。”阿标身形顿了顿,终于还是没有转身,再次缓缓朝着池边走去。
水花突然溅起,阿澜像是只发疯的小豹子猛的冲了过来,扯住阿标的手臂,将人整个儿掰转过身子。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给不了关心,为什么要一开始还关心我,明明给不了我爱,为什么还来招惹我。我就是贱么我?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知道你觉得我就是个倒贴的贱货,可是我就是动了心,我有错么?我有错么!”阿澜一边歇斯底里的不断捶打着阿标的胸膛,一边眼睛通红,蓄积在里面的泪终于如决堤的喝水喷涌而出。
望着眼前张牙舞爪,其实只是一只柔弱无助的小猫咪哭的梨花带雨。阿标突然间内心做的所有建设都崩碎的一塌糊涂,再也没有理智,完全雄性的本能驱使着他想也不想,突然一把抱住了阿澜。
然后在阿澜惊愕的目光中,低头凝视着他,缓慢而有力地吐道:“对不起。”然后便深深的吻了下去。
原本哭闹着的阿澜突然就不知所措,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最后干脆环住了阿标的脖子,享受着这漫长而专心的长吻。
所谓干柴烈火,天雷勾动地火,不外乎如此。
阿澜再次叉开双腿,紧紧圈住身前所依仗的魁梧男人。胯下艳红的阳具一挺一挺的,不断与身前男人更为雄伟的炽烈之物交相呼应,彼此摩擦,顶撞,寻求着心灵的慰给。
一个长吻结束,才觉得天旋地转,大脑缺氧的厉害。鲜红娇嫩的嘴角还沾着彼此的唾沫,拉出一条晶莹的细丝。
两人大口呼吸数下,才又相视一笑,继续投入到刚才的激情中去,这次两人没那么激动了,彼此不断轻轻的嘬吻。阿标到底心细,不敢在阿澜身上留下太过明显的印记,只得浅尝辄止。
阿澜却不管不顾,叼完阿标的耳垂,又开始吸允阿标挺立的乳头,像是婴儿吸奶一样一下一下用力的嘬。阿标几乎爽的忘记呼吸,感觉心脏都要被阿澜吸出来一样。
半响,两人才停止前戏,开始了今天的重头戏。
阿标挺立的胯下犹如一根盘龙玉柱,粗壮雄伟,龟头鲜艳欲滴,像是个小鸡蛋,不断在阿澜的穴口摩擦,接着温泉水的浸润,一点点的深入拓展。
阿澜的后穴也是名器,到底不是未经人事的处男,不需要润滑,仅仅就着这温泉水,就足以慢慢的放松自己,张开后穴,容纳这雄浑异常的巨物。
阿澜的后穴比这温泉还要烫人,烫的阿标一个哆嗦,鸡巴才进去一半,就感觉到里面好像有成千上万的小触手在磨蹭勾挠,刮的鸡巴一阵比一阵涨大,青筋越发凸起,好像真的有条小青龙蜿蜒的匍匐在上面似的。
两人都不住的喘息,彼此适应着对方的身体,不多时,阿标只感觉鸡巴好像泡在沸水中一般,又烫又湿,微微一挺动,才发现阿澜的后穴竟然直接分泌了肠液,整个肠道壁被润滑过后,进入的毫无阻塞,却并没有那种被人操多了松弛无力的感觉,反而每进入一层,就感觉有一层肠壁紧紧箍住自己的龟头,不让退出似的。
阿标的阳具挺胀饱满,热的发烫,也让久经沙场的阿澜吃了一惊,这种坚挺有力的撞击,让他几乎失了神,仿佛灵魂随着阿标猛烈的撞击一下下被撞出了躯体,只留下一具空壳,但是,那种强烈的快感又不断如潮水般涌来,一波接着一波,让他感到如升天般的快感,不断唤回他几近涣散的思绪。
阿澜下意识的张嘴大声喘着气,呻吟不断从口中溢出,不知是因为忘情,还是因为怕被人听见,阿标再次吻上了阿澜的嘴,两人不断的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唾液,舌头勾连纠缠,将呻吟全部压了回去。
激烈的快感和热情的拥吻让两个人再次感受到了彼此赤诚的相思,早已被世事所麻木的两人终于找到了活着的感觉,那种激烈的心跳,不断唤起两人不再年轻的心灵。如久旱的大地,终于得到雨水的滋润,龟裂的地面一点点被浸湿,润泽,最终转回了生机。
不必再多顾虑,阿标终于如脱缰的野马,在辽阔的草原上不断驰骋,征伐,又犹如出笼的野兽,咆哮山林间,王者归来。
猛烈而高频率的撞击终于伴着眼前人那动人的呻吟和颤抖的身躯缓慢了下来,最后,只剩下高潮余韵过后的意犹未尽。
发泄过后的阿标没有拔出下体,以继续连着的方式俯下身,脑袋依偎在对方颈间,耳鬓厮磨般,紧紧抱着怀中的人,轻声道:“我爱你……”
郑重的承诺,如恒古的誓言,然而,阿标没来得及接下去再说什么,只觉得脑后一酸,便昏了过去。闭眼前,他看到了阿澜留着泪的双眼,那么动人,如夜空璀璨的星辰……

第十九章 替换开始

阿标做了一个漫长而甜蜜的梦,梦里,他和阿澜在一个世外桃源,每天过着简单快乐的生活,白天,阿标会去做些体力活挣钱贴补家用,阿澜会料理家务,做好一日三餐等他劳累了一天回去,阿标会在回去的路上给阿澜买一朵玫瑰或一些小玩意,阿澜会高兴的亲他,然后给他放好热水洗去一天的疲惫。梦里,阿澜细嫩的双手不断游移在阿标的身上,为他按摩、活血,然后阿标不由自主的就硬了起来,想要亲吻身后的人,可是,为什么越按浑身越酸疼呢?乳头好涨,阿澜怎么那么喜欢吸自己的奶子呢?
阿标迷迷糊糊的想着,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是什么呢?
猛的睁开眼睛,阿标终于醒了过来。向上一弹,想要撑起身体,却在弹起的一瞬,被固定带再次固定在了床上,床因为阿标的剧烈运动发出一声巨响,惊动了正伏在阿标胸口品尝猛男乳头的男人。
男人正是千面,此时他仍旧顶着张阳的脸,露出憨厚的笑容。但是,这样的表情在阿标看来,简直就是狞笑。
阿标猛的挣扎起来,想要挣脱固定带的束缚,但是,这束缚的带子显然是特别准备的,牢固而且富有韧性。
千面看着阿标挣扎了一会便放弃了,然后便不再动作,整个人安静的像是一个安心等待着按摩师做全身SPA的顾客,丝毫没有半分慌乱。
“不问问我是什么人?”千面饶有兴趣的说道。
“没必要,你们想干什么?”阿标显得十分冷淡。
“没什么,只是想要借你的身份用一下?”千面答道。
阿标安静下来,不再作答。
阿标显然安静过头了,千面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觉得十分有趣,不禁起了戏弄之心。
“不担心我杀了你么?”
“你要杀我在我昏过去时早杀了,现在把我困住,多半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
“你真是个无趣的人……啊……真是一点乐趣都没有!”千面不满的喊道。
阿标沉默以答。
“无所谓,无所谓……完成任务就行。”千面来回踱步,自顾自发着牢骚,好半天才平静下来,道:“现在问你些问题,你如实回答。”
不等阿标继续沉默,千面问道:“你的雇主任子君最近的行程安排告诉我。”
阿标别过头去。
千面忍无可忍,终于一拳打在了阿标的腹部,阿标只觉得肠胃一阵痉挛,险些把胃酸吐出来。
“说!”
“不知道。”说完这三个字,阿标再次别过脸,不去看千面。
“那你们的轮岗的安排呢?”
阿标打定主意装死人。
千面终于被惹恼了,整个人俯下身怒视着阿标,铁钳般的手用你捏着阿标的牙关,仿佛要把他下巴掰断一样。
良久,千面像是被气疯了一样,竟然哈哈大笑起来:“不错,很有种,不过,你要是不肯说,那我就看看你的小姘头是不是也和你一样能守口如瓶了。”
说完,千面一把掀开帘子,隔壁床上,正牢牢的绑着阿澜。只见阿澜眼眸带着泪光,嘴被胶布粘着,正扭着头看向阿标并不住挣扎。
阿标还是不答。
千面走了过去,捏着阿标的嘴,道:“你不说,我就把他的小嫩脸打成猪头。”
阿标终于不再沉默了,道:“你尽可以试试。”
“你现在还想威胁我么?”千面道。
阿标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那么多废话,你倒是快点把他打成猪头啊,也好和我配成一对。嘿,我还真是个猪头……”
说完,阿标声音竟然哽咽了起来,眼眶中透着猩红的血丝。分明有泪光在闪动,偏偏被他自制压了回去。
“不好玩。”千面撇了撇嘴,砸吧了两下,终于没有落拳下去,反而伸手吧阿澜嘴上的胶布撕开,又给阿澜松了绑。
阿澜活动了一下被绑了半天的手脚,坐起身来,凝视着阿标,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好没话找话的说道“你是如何知道我和他们是一伙的?”
“我都已经这样了,现在问这个问题有必要么?”阿标哽咽着,别过头去。
“我……”阿澜想要辩解,想要说他真的只是为了钱迫不得已,真的爱着阿标,并且保证阿标不会有事。可是,看到阿标那落寞的眼神,他忽然什么都说不出口,明明已经伤了他,再说什么都是徒劳的,苍白的辩解只会让自己显得更加可笑,于事无补……
“让你说你就说!”千面终于烦躁了,这个人真是可恶透了,被绑着都能活活把人气死那种。不等阿澜出声阻止,走过去就是一拳,狠狠的打在先前出手的位置上,险些把阿标打成胃出血。
“住手!”阿澜喝道。
“放心,我有分寸,伤不了你的小白脸。”千面悻悻缩手,砸吧了下嘴道,像个犯错误的孩子。
阿澜也懒得管千面了,眼中满是阿标痛苦微微蜷缩着身子的表情。
半响,就在大家都以为阿标不会再说什么的时候,阿标颤抖着声音缓缓道:“第一,一切太蹊跷了,这家会所,这个按摩技师,都是你选的,而且,你最初想要拉来的人不是我,正是任子君任先生。我想我算是个意外吧,所以你们也临时调整了计划,并没有在第一次的时候动手。”
“第二,在我和你那个的时候。”阿标说道这,顿了顿接着道:“你确实成功让我麻痹大意,放松警惕了。”
阿澜想说他与阿标接近并不是为了麻痹阿标,但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事实就是如此,说出来却并不能改变如今尴尬的局面。
“还有第三点,要探听秘密消息,从阿澜这样的人嘴里挖出来显然比从一个保镖嘴里撬出容易的多,但是,在你审问我之前,却并没有对阿澜下手;而且,阿澜显然醒了有一会了,但在你拉开帘子之前,却并没有任何挣扎,即使在我醒来后也十分安静,连扭动床板发出的咯吱声也没有。”阿标顿了顿:“这只能说明,你们在合起火来演戏。可惜,我还没那么笨……”
阿标每说出一条,脸上的表情便冷淡一份,从最初的痛苦迷茫,到此时的心如死水,没有一点波澜,仿佛死了一般。是了,他说给听的不是别人,而是仍旧执迷不悟的自己。也只有这冰冷残酷的事实才能不断提醒这一切都是那么赤裸裸的真实可怕。
阿标还要再说下去,阿澜却终于忍不住,低着头,无地自容般,手指死死攥着床单,断喝道:“够了,别再说了……求求你别再说了……”声音带着哭腔,近乎哀求。
阿标别过脸,用肩膀蹭掉脸颊上的泪痕,终于也没再说下去。
“对不起,我出去……”阿澜也忍不住,偷偷抹掉自己的眼泪,快步走出房间,路过阿标的时候,转过头瞥了一眼,眼神复杂,包含了太多的感情,却终于没有说什么,只走到门边时,淡淡的吩咐道:“不要伤害他。”然后风也似的带上了门。
“啧啧啧,我说你这人啊……你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啊?”千面搓着牙花子,踱步走到阿标跟前,蹲下身子道:“难得糊涂你懂不懂?做人那么清白干什么?”
“他本来拜托我配合他演场戏,想把你糊弄过去,之后拿了钱和你远走高飞过日子。你这什么都说出来,搞什么?媳妇这回是没咯,要是我的话,就算真知道也假装不知道。有个这么美的媳妇,较什么劲你说……”千面絮絮叨叨的。
本来走了的阿澜却突然折回来,打开门,吼了句:“你闭嘴!”便再次头也不回的关上门走了。
千面撇了嘴角,耸耸肩,也不再多说。
拿了个卡牌给阿标,让阿标照着读。卡片上都是汉语发音的基本音节,是千面用来录入芯片,模拟阿标发声的。
阿标看都不看,老僧入定似的。
千面被气的恼火,想再给他一拳狠的,但想起阿澜说不准伤人,又叹了口气放弃了道:“你继续犟,你的声音我们也早录下来了,让你读这些音节也只是再核对一遍,你不配合拉倒,反正我们什么都知道。”
说完,千面扔下卡片,又把录音设备关了,跑过去,从帘子后面推出了先前制作的阿标的人皮衣,衣服肉色的,肌理纹路同阿标的身体如出一辙,只是上面还没有毛发,光秃秃的,有点儿假。
“借你的体毛用用。”
说完,也不等阿标回答,千面便拿起一个淡黄色的膏状药物抹在了阿标的胸口,然后又取来一条白布,再次覆盖在抹了药的部位,来回推按。
不一会儿,可能是药物进入阿标身体,阿标感觉胸口热热痒痒的,千面看时间差不多了,将白布一撕开,阿标胸口上的胸毛便随着白布上粘着的药膏全部脱落下来。脱毛并不痛,还相当麻痒,脱了毛的阿标胸口一下子变得白白净净的,微微透着粉红。
千面吹了声口哨,先在人皮胶衣的胸口涂上薄薄的一层粘稠肉色液体,再转身将黏贴阿标胸毛的白布再次覆盖在人皮胶衣的胸口上,位置和阿标的胸口退毛处分毫不差,然后拿起吹风加热吹干。等干了,又随手取来另一瓶透明的药液,浇在白不上,待到白布全部浸透,过了一会,千面轻轻的扯下白布,阿标被褪去的胸毛便分毫不差的全部植入了人皮胶衣之上。
毛囊正好被先前涂抹的第一层肉色黏液包裹住,只露出阿标长出外面的毛发来,看上去就好像这胶衣真的长了片毛似的。
千面又用同样的手法将阿标的腋毛、阴毛、肛毛还有腿毛全部移植到人皮胶衣上去,至于阿标的眉毛和头发,千面怕玩的太过火,于是找了替代品,但是同样仔细观察的阿标面部的毛发走向,一根根的全部植入头套里。此时,这个胶衣才真正像是被赋予了生命,活过来了一样。

第二十章 替换

千面绕着胶衣转了几圈,来回审视着自己这件作品,如一位顶级的艺术家痴迷着自己最完美的创作。
“还差最后一步就大功告成了。”千面自言自语。
阿标只觉得手臂一疼,侧头看见千面正拿着抽血用的针头扎进了自己的静脉,殷红的血液顺着导管流进血袋之中,一旁的仪器正均匀的摇晃着血袋。
不多时,800CC的血液便采集完毕,千面又拿着针管向血袋里面注射了抗凝的药剂,将血液混匀后倒入了制作人皮胶衣的仪器里,只见这台仪器细密的针管,将阿标的血液分别推进胶衣中埋藏的导管内。这样,一旦胶衣破损,里面的血液也会跟着喷溅出来。
那么即使千面在任务过程中“受伤”流血,采集中的血样DNA也会是阿标本人的DNA,这样才真正的是天衣无缝。
其实往胶衣中注射血液的设想一开始并没有,以前千面易容的时候,都只是追求容貌上的相似,直到有一次他接了个单,是暗杀一个变态黑帮老大的任务。
那大佬非常小心谨慎,武功也高强,平时也无什么不良嗜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好色,喜欢玩SM。只有在凌虐到别人鲜血淋漓的时候,才性致高昂,行那快乐事。
千面研究了许久,才抓到他这个弱点,终于攻克了在胶衣里面充血的技术难点,待那大佬把自己抽的鲜血淋漓,打算大干一场时,千面出手终结了那大佬的性命。也因为那大佬出了名的难对付,又死的极不光彩,千面是一战成名,杀手接单的价位更是水涨船高,所幸,千面凭着小心谨慎和细致耐心至今也没有失手过。
“怎么样?这个人皮像不像你?”千面向阿标得瑟道,像极了有好吃糖果就出来显摆的幼稚儿童。
阿标内心其实是非常震惊的,这样的手段,要替换掉身边的人简直易如反掌,无怪乎这个杀手那么有自信。然而,越是这样的情况越是不能露怯,越是危机的关头越要镇定。
“像也没用,我不过一个小小的保镖,根本无法单独近任先生的身。你就算假扮成我,也只是徒劳无功的。”阿标咽了口唾沫,润湿因为失血而干燥的喉咙,扯着沙哑的嗓子缓缓道来。
“我看未必,毕竟我们不是还留了一手么?”千面正取下那件胶衣,一边检查着有什么缺漏错处,一边得意的笑道,还不忘回头朝阿标挑挑眉。
“你打算什么时候杀了我?”阿标生硬的岔开话题。
“杀你?那位会杀了我的!”阿标故作惊讶的样子,表情夸张。
“也对,留着我的命才好让我来背所有罪名,不过你就不怕,我抖露出你们的犯罪手法?”阿标问道。
“他本来就不想你真的受伤,之后会帮你澄清的。”千面走到帘子后面,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的,透过帘子,好像在换衣服,顿了好一会才又响起:“何况……你都没见过我的样子,你能抖露出什么新鲜东西?全世界都知道千面银狐是靠易容术杀人的,还有点新鲜的干货么?”
“那千面银狐还有个面首同党呢?”
“你倒是抖啊……”千面重帘子后面伸出头来,此时,他哪里还是什么按摩技师,他的脸已经完全变成了阿标的样子。
千面顶着阿标的脸,脖子下挂着阿标的身体皮肤,还没有穿上,此时他正摆弄着声音调节的芯片黏在自己的喉咙上。
阿标直到此时,才真正体会到了千面易容术的精妙之处,那张脸,自己看了几十年了,绝对不会认错,完全就和自己一模一样,照镜子般的存在。
阿标正惊的说不出话来,千面已经安装好了声音控制芯片,又调起了音,说出的话声音时高时低,像是千面和阿标在说着和声双簧。
捣弄了一会,终于找准了阿标的声线频道,千面模仿着阿标的声音说道:“我是保镖阿标,我的任务是没有蛀牙……噗,说笑的,是杀了任子君。”
阿标感觉非常奇妙,这感觉就像是一个人在脑海中自言自语,还是两个不同的思想在自言自语,要不是知道这是千面假扮的自己,阿标一定会以为自己精分了。
千面见阿标呆了的样子,嘚瑟坏了,一边像是穿连体工装衣一样,将自己的手脚全部透过人皮衣的肛门部分挤了进去,虽然胶衣的弹性十足,但是穿戴的过程还是十分费力的,好在穿戴之前,千面已经在帘子后面将自己全身摸满了润滑油。此时才勉强将自己的上半身挤了进去。
千面的手指像带手套一样,一根根的插进指套间,手指在人皮中蠕动,像是皮肤下面爬满了虫子,好不恶心,千面却习惯了这些,丝毫不在意。
等整个上半身穿戴完成后,千面还十分臭美的拍了个举肱二头肌的造型秀了下阿标的肌肉。
待到千面要将自己的屁股挤进阿标的人皮胶衣后穴里去的时候,麻烦终于来了,千面的下体实在是太大了,光是睾丸这样挤压,就疼的千面直冒冷汗,更别说还有一条大尾巴般的非人阴茎了。
千面咬紧牙关,一鼓作气,使劲把胶衣往下拉,鸡巴被挤压的变型充血,最后好不容易将睾丸塞了进去,鸡巴还有小半根露在胶衣的肛门外。睾丸还没对好位置,没有进入事先空出的人皮衣的阴囊处,反而随着拉扯的动作合着阴茎一起伸进了股沟内,加上还露在肛门外的一截鸡巴。
千面此时的阳具就像是故意往后长一样,从那长度来看,千面就是用自己的鸡巴肏自己也是绰绰有余,现在看起来,真像是长了条肉尾巴。
好不容易把整根阴茎塞进胶衣内,鸡巴已经呈现半勃状态,调整好位置后,半软不硬的梗在人皮胶衣的腹部软不下来,看起来,就像原本壁垒分明的六块腹肌中间,多出来一块,好不怪异。
千面休息了好一会,才将自己软下来的鸡巴塞进胶衣的阴茎之中,阴囊被填的鼓鼓囊囊,像是个大鸭蛋,虽然千面本人的鸡巴是软的,但被挤压着塞进阿标的阴茎皮中,也变的像是半勃一样。好在阿标算是常人中间天赋异禀的存在,不然千面可真要吃尽苦头了。
最后就是腿了,千面努力拉开胶衣肛门的缝隙,抬起腿往里面挤入,像是穿极不合身的紧身裤一样,将两条腿也套了进去,自此,千面终于完成了人皮易容的全部工作。
稍事调整了下菊花的褶皱,千面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阿标。带上特制的虹膜隐形眼镜和根据阿标牙医记录制作的牙套模型,任谁也分辨不出两人的差别来。
“怎么样?神奇么?不要太惊讶了。”千面挑挑眉,露出一个阿标怎么都不会的邪魅表情。
阿标沉默了一会,只淡淡道:“鸡巴还疼么?”
千面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如果不是因为阿澜,千面真的早就杀了这个阿标一万次啊一万次!
千面都要被气的发抖了,突然想到了什么,怒极反笑,哈哈道:“你说,我现在假装成你逃出去,然后勾引阿澜,把他上了。他会不会识破?”
千面不等阿标作答继续道:“要是他不知道,被我肏完后,我再告诉他真相,他会是什么反应啊?”
“你!”阿标怒道。
“哈哈哈……”千面终于在最后扳回一局,高兴的扬长而去,像只斗胜的大公鸡。

第二十一章 准备行动

休息室内,千面正赤裸着身体,将从阿标身上收集的汗液涂抹在身上。
“别涂太多,他刚和我做完SPA,身上的味道应该没那么重。”阿澜正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葛优躺着。一条腿还在无意识的抖动,双目失神的望着远方,似在思考什么。只是随口回答或者吩咐什么的时候,才转过头来瞥一眼千面。
千面依言,仅摸了点汗液在腋下和腹股沟还有脚掌处,然后就开始换上从阿标身上拔下来的衣服。
此时的千面和裸体的阿标简直就是一毛一样,除了下体还是半勃状态的涨着,其他没有任何叫他人觉出异常的地方。
“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你引诱他出来,然后我悄悄接近刺杀?”千面抖了抖阿标还饱含着浓烈男性荷尔蒙味道的三角内裤,放在鼻端嗅了下,似乎觉得味道也并不是很好闻,正看着内裤上微黄的尿渍微微皱着眉头,犹豫了好半天,才终于下定决心似的将自己的鸡巴塞进了内裤里。整个内裤顿时鼓鼓囊囊,像是一顶坐落在乌黑大草原上的蒙古包。
然后又拿起阿标满是脚臭的黑色袜子,千面似乎总是喜欢闻一闻各种味道,然后不出意外的,他又皱了皱眉头,嚷嚷道:“你都不爱我了,你口味什么时候变得就这么重了呢?尽喜欢这种糙汉子。英俊小帅哥不好么?我现在多帅气啊……”
千面的话还没说完,阿澜的就一个白眼甩了过去,聒噪瞬间戛然而止,千面默默的埋头穿着袜子。
阿澜见千面不吵了,开口道:“他见到你后,丝毫没有吃惊,甚至在你还没表露身份的情况下,也没有设法套你的身份。除了他本身就是一个特别专业的保镖,懂得保持镇静外,还可以推断出他应该知道你的存在,不然,在敌暗我明的情况下,最紧要的就是先套出对方的身份,才好做出最有利的判断。”
千面见阿澜在说正事,也停下了嬉闹的心,安静的等着阿澜接下来的话。
“他没有这么做,这和他专业保镖的行为模式不符,所以他一定是有某种渠道知道我们的计划,这也间接证明了那纨绔一直那么小心谨慎,不肯单独外出的原因——他也有人打入了任子健的内部,探知了你的存在。只是那人应该还不知道任子健还布下了我这步棋。”阿澜顿了顿道:“不过,我这几次三番的外出,恐怕,也多少会引起他的焦虑或者怀疑。”
“所以,最好的策略就是以逸待劳,将计就计……”

一切准备停当,千面现在完全和刚进入会所时的阿标没有两样,正衣冠整齐好端端地站在阿澜面前。
“澜先生,我们回去吧。”千面模仿着阿标的神情,低声道。
阿澜一瞬间有些失神,要不是自己刚刚确认过阿标还安安稳稳的被困在密室内,此时就要被千面所欺骗了。
阿澜不自然的调整了下表情,想掩饰着什么。却不经意间,被千面扮演的阿标猛然吻住,霸道的吻连着富有攻击性的舌头不断入侵着他的口腔,让阿澜一瞬间心跳加快,险些喘不过气来。这样霸道而炽烈的吻,让阿澜情不自禁的回应了起来,两人忘情的享用亲吻。
阿澜不用担心在千面的人皮面具上留下吻痕,千面也非常富有技巧的挑逗,两人都已动情,干柴烈火,就差要脱了衣服来一发。
好半天,阿澜才找回理智,半是抗拒,,半是无奈的推拒了千面的胡闹。
“好了,正事要紧……”阿澜道。
“哦。”千面低低的应了声,停止了亲吻,才一转身又猛的回头道:“你刚刚和我亲吻,想的是我还是那个阿标?”
千面没等阿澜回答,接着道:“你应该还记得你教过我的,不要随意动感情……尤其是对自己的猎物……”
“他不一样!”阿澜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回答了,可是,直到说出口,才发现自己的话多么的荒唐、多么的可笑:“对不起,我只是……太累了……谢谢你的提醒!”阿澜勉强笑了笑,脸色已经从当初的潮红变得微微有些苍白。
“我的命是你给的……”千面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二十二章行动开始

“澜先生。”庄园外,女佣来给阿澜开门。
阿澜点了点头,随口问到:“子君呢?”
“任先生还在二楼书房里。”女佣回道。
阿澜撩了下刘海,不再说什么,径自朝书房走去,千面或者说阿标则不远不近的坠在身后,很好的充当了一块人肉布景板。
书房外离着门边还有一段距离,阿澜放缓了脚步,调整了一下呼吸,慢步朝立在门边的其他保镖走去。
“子君还在书房里?”阿澜问道。
“任先生从早上9点起来后就一直呆在书房里。”门口一保镖回答道。
“吃过东西没?”阿澜又问。
“佣人端了早餐来过一次,不过任先生有事,又撤回去了。”
阿澜微皱着眉头,很好的扮演了一个关爱心上人的情人角色。
阿澜转身朝楼下走去,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停住脚步回头道:“我去给他弄点吃的,你们也辛苦了,要吃点什么吗?”
阿澜微微一笑。
“不用了,澜先生。”保镖显然楞了一下,随后答道。
“没什么,举手之劳,我也就随便做做。”
“真的不用了,我们有规定,值班期间不能随意吃东西。”
阿澜了然的点点头,也不再言语。再次转身后,阿澜垂着眼,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面无表情的径自走去厨房。而此时,房间内,任子君刚刚接完一个电话,表情阴鸷,眼中仿佛闪着狠厉的精光。
阿标敲了敲门,走了进去道:“任先生,我们回来了。”
“路上都还好吧?”
“路上一切正常。”阿标也就是千面回道。
“他有没有离开过你的视线?”
“除了做全身SPA的两个小时,澜先生都和我在一起。”
“哦?两个小时……”任子君看向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半响,才挥挥手道:“好了,你在门边守着吧。”
“是。”阿标退了出去,立在门边,并带上了书房的门。
不多时,阿澜便端着敢做好的酒酿圆子来到任子君的书房前,敲敲门,直到听见里面的人道了声进来,才由阿标拧开了门把手引了进去。
“回来听阿姨说你还没吃东西?”阿澜将托盘放在一边的茶几上,取下小盅,用勺子舀出里面颜色不一的酒酿丸子,又倒了点甜汤下去。
氤氲的热气伴着淡淡的酒香弥散在整个房间。
“吃点东西吧,我做了酒酿丸子。”阿澜还在低头整理桌子,将盖子盖上盅。
“你平时不是不喜欢下厨房么?”子君声音透着冷淡。
“看你最近心情不好,特意下厨给你做爱心餐。”阿澜好像还没听出子君的声音所蕴含的情感,仍旧一脸甜蜜的笑着答道。
“哦?我记得你不喜欢吃很甜的东西?这怎么闻起来这么甜啊。”
“甜食能让人心情愉悦,我多加了些蜂蜜进去。你尝尝?”阿澜用勺子小心的舀了一颗红色的丸子。
“那家店做SPA很舒服,下次你也去吧,正好可以放松一下。”说完,阿澜又将勺子放在嘴边吹凉了就要喂任子君。
听到做SPA任子君皱着眉头,想也不想的就一把推开了阿澜。
丸子合着汤汁洒在了价值不菲的绒毛地摊上。
两人都是一愣。然后阿澜瞬间火道:“任子君,你发什么神经?我好心好意给你做吃的,你不吃就算了,你到底什么态度啊?”
阿澜这样,活像了个无理取闹的泼妇,任子君本就烦躁,此时,强压着火,耐着性子道:“唉,我……我这不是心烦么……”
“你心烦就拿我撒气?把我当驴肝肺?当初是谁说要一直对我好的?”阿澜也真是演技到位,说着,瞬间就眼睛变红,眼眶湿润。
任子君自知理亏,加上平时又是个好色无能的性子,瞬间就怂了,忙赔礼道歉。
“那你把那些酒酿圆子都吃了。”阿澜颐指气使道。
“好好好,都吃了。”子君走过去,皱着眉头拿起勺子在小盅里搅了搅,又抬头瞥了眼还在一旁怒火中烧的阿澜,顿了顿。
忽然眉毛一舒,像是想到了什么,瞬间腆着张脸,一脸谄媚的,先舀了一勺子小圆子,走到阿澜面前道:“老婆辛苦了,你先吃。”
阿澜瞟了眼眼前一脸窝囊的子君,心里想着白瞎了这好皮囊,里面就是个窝囊废,装作不在意的吃了任子君送到嘴边的食物。
子君见阿澜吃了,才放下心来,回身拿起小盅里面的食物开始吃起来。
“刚刚怎么回事啊?听阿姨说你从一早上到现在就呆在书房,连饭都没吃。”阿澜问道。
子君咽下一口糖水,看了看四下,才叹了口气:“昨天接到密报,恐怕子健要对我下杀手。”
子君捏着勺子的手指尖发白,狠狠的戳在碗中的一颗丸子上,顿了顿道:“据说是个顶级杀手,就在今天动手……他妈的任子健那个畜生,咱们走着瞧,看看到底鹿死谁手吧!”说完,用力一扭勺子,原本饱满的丸子瞬间被分成了两半。
“杀手?那咱们今天不要出去了,就好好的呆在屋里,反正这么多保镖在,应该不会有事的。”阿澜走到任子君生身旁一脸关切道:“你也别太忧心了,东西还是要吃的,不然杀手没来,你先把自己饿死了才搞笑呢”。
任子君不再言语,也许是饿了一上午,加上阿澜手艺确实不错。一小盅酒酿丸子都被他吃了个干净。
吃饱了东西的任子君心情显然好了些,阿澜见状才满意的点点头,收拾了起身回去。
任子君望着阿澜的背影,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脑海中还在思索着之前电话中那句话——“那个杀手擅长易容术,会假扮成你最亲近的人接近你……”

第二十三章 噩梦

子君是被噩梦惊醒的,醒来的时候,他浑身大汗淋漓,真丝睡衣全部洇湿,尽管如此,他还是不由自主的不断回想起梦中的片段。
在这个梦里——子君很清楚他是在做梦——他梦见自己正在与阿澜进行着一场酣畅淋漓的的性爱,当他亲吻这阿澜粉嫩的唇时,因为太过激动,他竟然将阿澜的嘴唇,连着脸上的皮一咬了下来。那是面具,子君当时脑海里马上就反应过来了,那个杀手假扮成阿澜,要在与他性爱最放松的一刻下手。
他应该拒绝这场荒唐的性爱,并且马上叫保镖过来抓住这个杀手。这样他就能抓住子健的把柄,让舆论一边倒的站在自己这边,是啊,一个年幼单纯少年被自己狠毒哥哥因为财产而暗杀的戏码,足够狗血,足够吸引眼球,也足够博得同情,这样直接就会是这场博弈最后的胜利者。
可是,子健发现自己喊不出声音,或者不愿意发出声音,面具后面,是一张与阿澜大相径庭的脸,阳刚,帅气,棱角分明,成熟而富有男性魅力。这样一个男人中的极品,正在自己身下承欢,这极大的满足了自己的某种征服欲——子君实在讨厌极了自己这种小白兔似的角色模式,他应该是王者,是狮子一样凶狠而勇猛的男人。
看着身下这个男人被自己征服,陶醉在性爱带来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子君也无比兴奋起来,然而,就在他要做着最后冲刺的时候,他感觉到了恐惧——死亡的恐惧,来自自己常年以来谨小慎微所形成的本能。他不能死,不能,他一定要摆脱这场梦魇。
所以,现在子君醒了,被保镖唤了醒来——他的噩梦动静太大了——并且安然无恙,仅仅只是身下的那根棒子还没消肿,半软不硬的搭着小帐篷。
子君烦躁的扯开睡衣,随手掼在床上,径自朝浴室走去,他需要洗一个澡,不仅仅是清理身上的汗液,也是想通过热水放松自己,忘却这段不堪的噩梦。
也许真该听阿澜的话试试去做个SPA,子君昏昏沉沉的想着。
沐浴过后的子君显然好了很多,之前噩梦带来的糟糕心情已经随着热水都消散了,唯独没变的就是他的小帐篷,还叫嚣着欲求不满。真该死,难道是因为压力太大,急需性爱的放松?子君不得而知,不过,即使无所事事,一场美妙的性爱也是值得推崇的。
子君让人把阿澜唤来,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的噩梦,子君始终觉得有点别扭,让保镖搜过阿澜的身,又几次三番扯着阿澜的脸皮,或者细细查看他脖子上有没有面具的结痕。
这样的举动终于惹恼了阿澜,那个平时总喜欢耍小性子的美丽男人终于再次爆发,与他吵了起来,而心头始终郁结烦闷的子君终于没忍住,一巴掌扇了过去——只是一个玩物,平时实在是太得宠了,竟然忘记了自己的本分,这巴掌扇的活该。
可是,人走了,子君下面却没消,要再次哄好阿澜,又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多少时间,子君终于后悔自己刚刚太过冲动了。
总不能现在出去逛夜店吧,那不是找死么?就在子君懊恼的在室内狂摔东西,发泄自己的怒火之际,他的保镖阿标过来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子君忽然鬼使神差的觉得,眼前这个阳刚英武的男人简直就是男人中的极品,身上那种男人的汗味,就像是浓烈的发情荷尔蒙,吸引着他就要不管不顾的硬干上去。还好,他终还是个正常人,懂得从小到大装出来的涵养和仪态。并且,他也是个很好的商人,懂得什么东西都可以买来,只要你有足够的筹码。
“听说,你是个孤儿,被一个老师傅收养了?”任子君饶有兴趣的低头搓着手指甲,好像他平素定期保养的手指出了什么问题,看也不看阿标,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也不等阿标回答,状似漫不经心地道:“听说他养父得了大病,欠下一大笔帐给你……”
布下诱饵,坐等猎物上钩,任子君像个优秀的猎手,自信而从容,因为他知道,这份饵食是多么的诱人——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至今没见过例外的。
本来以为猎物至少会挣扎一下,没想到这个看似刚正的汉子竟然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反倒叫一开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任子君任少爷有点失望。太简单就失去了捕猎的乐趣了,不过,因为被暗杀的紧张压力,因为阿澜在酒酿丸子中下的春药,他现在还有更加迫切的需求要解决,这样看来也没什么不好的。
任子君迫不及待的趴在阿标身上,大力猛吸他身上男人的香味。多么醇厚、阳刚啊,这才是男人味!一想到待会这个阳刚的男人就要被自己压在身下予取予求的样子,任子君整个人就兴奋的颤抖,胯下的帐篷顶的老高。
子君个子不高,垫着脚,伸出舌头想要和阿标舌吻。阿标则皱着眉头,似乎有点抗拒。
“别忘了你欠了多少钱,跟着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任子君不满的威胁到,伸出手,用力将阿标的头攀了下来,忘情的吻着他厚实的嘴唇,吸食着他口腔中满含雄性荷尔蒙的津液。
千面则忠实的扮演着阿标这个老实保镖的角色,装出老实木讷的直男样子,甚至还露出嫌弃的表情。
子君毕竟是小三所出,相貌并不差,像极了他烟视媚行的狐媚子老妈,只是男人生得这般妖媚,又心肠歹毒,相貌中自然而然就生出了一丝阴鸷之气,叫人觉得过于轻佻。不过,作为玩玩的对象,千面也是十分享受的。
子君到底也是欢场老手,吻技高超,不一会,便吻的千面面红心跳,千面几次差点被他吸引,忘记自己在扮演阿标,想要真的和他比比吻技,来个老司机大对决。
千面装作喘不上气,一把推开子君,大口呼吸,子君则来了兴致,立刻手法老练的解开阿标身上的西装扣子,又一路顺流而下,将阿标的衬衣扣子和皮带解开。
敞开了胸膛的阿标衣衫不整,隐而不露,加之本身就面相阳光英挺,制服诱惑到了极点,真真的活色生香,叫子君想要一口活吞了。
子君从脖子一路向下舔舐到阿标的胸膛,胸毛被舔的顺顺服服,两颗乳头更是被重点照顾,不断的吸允咬舐,挺立的像颗大花生米。手也不闲着,抽出阿标的皮带后,直接把裤子硬扯了下去,伸手往裆部一抹,瞬间被触手的感觉吓到了,好大的家伙!
子君不自觉的低头,想要看个真切,两手把沾着尿渍的内裤往下一拉,一根半勃的巨根瞬间摆脱了束缚,从内裤中弹了出来,龟头鲜红的杵着,上面粘满了前列腺液,随着阴茎弹出时的摆动被甩的到处都是。名贵的地毯上,瞬间溅到了一条条晶莹的淫水。
子君不由自主的蹲下身子,想要看清楚这个巨物的样子——它的轮廓实在是太伟岸了,突起的青筋像是盘龙一般绕在粗长的茎干上,还未完全勃起就如此巨大,要是真的完全硬了,那该是怎样可怕的存在啊?
莫名其妙的,子君竟然伸出了舌头,轻轻舔舐着这根滚烫肉棒上面的淫水,要知道,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的,他几时做过这等的腌臜事情。可是,此时,他竟然鬼使神差的顾不得那么多,只想品味一下这个男人身上最阳刚的部位,好像完成某种仪式一般,这大概就是深入基因,刻入骨髓中最原始的生殖崇拜吧。
子君正吃到兴头上,这时房门响起,是佣人通知吃晚饭了。任子君本来提起的兴致瞬间被扫了个干净,怒吼着让人滚了出去,才又回过身来想要继续刚刚的活动,还吃什么晚饭?吃鸡巴就够了,这样的大鸡巴,够自己吃一天的了。
千面被子君推倒在床上,裤子被粗暴的扯了下来,退下皮鞋后穿着黑袜子的大脚散发着皮革和脚部特有的臭味,但是平时洁癖的任子君仿若未闻,脚臭味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兴致,反而在他心里成了催情用的绝妙荷尔蒙。
子君吃着千面的大鸡巴,只见这鸡巴越来越大,但始终不够坚硬,原本还生出些许嫉妒之情也慢慢消退,仿佛得到安慰一般,想着阿标的鸡巴虽然大,但不过是个死鸡巴,还是自己的鸡巴好,够硬挺,可见老天实在是缺心眼的,总是不让人完美。
子君把玩了一会千面的鸡巴,终于等不及了,伸手朝柜子里拿出润滑油,抹了一大坨在指尖,毫不怜惜的就往千面菊花里送,千面装作吃痛的样子,紧紧的绞住菊花,让子君破费了番功夫才做好前戏,不过子君自是乐在其中,这样紧致,正说明了他后面还是个雏,待会可有的玩了。
做好润滑,子君也不再做其他花样,他现在只觉得自己胯下涨得生疼,热的发烫,得赶紧解决了才舒坦,之后那些花样,以后有的是时间去慢慢一一来过,毕竟以前玩惯了那些美艳的男人,这样的汉子还是头一回,滋味自不消说,销魂的很啊。
子君将自己硬挺的肉棒插进了千面的假菊花里。子君的肉棒中规中矩,算不得特别大,但也不小,硬起来16厘米的样子,上面没什么突起的青筋,也没有过长的包皮,干干净净的,像他这个人给人的第一印象,龟头是圆锥形的,特别方便他插入菊穴,阴茎因为久经沙场,已经和他自身的肤色很不相符,呈现暗紫黑色,睾丸不算大,约有鸽子蛋大小,安在他这样的人身上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肉棒甫一进去,子君和千面就同时舒服的呻吟了出来,子君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无数触手褶皱包裹住,里面热的发烫,又软的动人;而千面则是因为终于没有隔着一层假人皮真真切切的感到了前列腺的刺激而激动。
两人瞬间配合默契,攻守得宜,进入状态。子君每一次抽插都能整根而没入,顶在前面的前列腺上,千面则继续假装处男,紧紧的收缩着自己的菊花,一吞一吐,自成章法。
也许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也许是因为子君年纪轻轻就生活放荡伤了根本,也许是因为肏了个这么阳刚的直男,又也许是因为千面后穴紧致,没一会,子君便交代在千面里面去了。
千面意犹未尽,装作欲求不满的样子,求着子君再来,子君嘴里骂着千面骚货,想着这么阳刚威武的汉子被自己肏的跟摊烂肉似的,下贱的不得了,胯下不自觉又硬了,便接着提枪来干。两人这场性爱,直到夜幕完全降临才结束。
“肏,干的真带劲,你说你这么爷们的样子,怎么就被我肏的那么骚呢?”子君坐在床头仍然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调笑道。
“你不是干的挺爽的么?”千面趟在床上,整个人也变得慵懒:“还来不来?”
“你还没够啊?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子君有点惊讶,他自己实在是要被榨干了,虽然干着这样一个肌肉猛男,看着样子阳刚雄壮的汉子在自己身下承欢,心理上确实有很大的满足感,可是这样没完没了的取求,他哪里受得了啊,可是不给吧,自己男人的面子又没了。顿了顿,子君才道:“这次因为杀手的事情闹心,没在状态,下次……下次再玩点花样,让你好好尝尝老子的厉害。”
“亲我一下。”阿标也就是千面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什么?”任子君显然没能理解这样的要求。
“我说亲我一下。”千面终于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这样的表情让子君有点陌生,又有点疑惑,但是,经历了繁重的性爱后,他现在大脑缺氧,已经疲惫的顾不得思考那么多了。
亲一下就亲一下吧,以后再来玩死他。这样想着,任子君走到了千面的跟前,俯下身在,往千面的嘴唇上凑,而千面粗糙起满茧子的手攀了上来。
子君疑惑着阿标的动作,突然心里警铃大作,但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子君只感觉下巴一阵剧痛,整个嘴都合不上来,想要发声,舌头却被千面叼在了口里,接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子君就感觉到自己的两只手臂传来剧痛。
子君被千面掼倒在床上,他的手已经被千面拧脱臼了,还在关注着自己两只手臂的子君接着又被大腿根部传来的剧痛疼的直接挺了起来,脸色煞白,满头冷汗。
子君现在只剩下一条能动的腿了,他想逃跑,整个身子往床下一翻,靠着能动的一条腿,和身子的与地面的摩擦,像是条菜青虫一样,一点一点朝着门口爬起,他现在已经发不出声了,千面在卸开他下颌骨的时候,紧接着就一记手刀打在了他的声带上。
子君拼命的爬着,妄图爬到门边唤起保镖们,但是他忘了,门口的那些保镖早就在他被佣人叫去吃晚饭时,连着佣人一起轰走了。
“还想跑么?”
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任子君感到一条手抓住了他仅剩的完好的腿,拖着他朝床边走去,他没有回头,只绝望的望向门的方向,想象着能有人可以察觉阿标的异样,来营救他。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
任子君绝望的被丢到了床上,仅有的一条腿也被卸了下来,现在,他就像个人彘一样,动也动不了,喊也喊不了,只剩下绝望的双眼无助的盯着那个先前还在自己胯下承欢的男人。
“我说了,我还没爽够呢,怎么就想逃了?”千面故意放缓了语速,像个变态一样,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的猎物一点点陷入绝望。
“你不是收到消息了么?”千面一声嗤笑:“怎么?以为是阿澜?怎么样,surprise!”
千面终于不用再扮演死板的保镖角色,露出了俏皮的表情。可是,这样的表情只会让子君更加坚信他就是个变态。
见任子君除了恐惧已经没有其他任何的回应了,也觉得无聊,千面当下熄了想要玩弄猎物的心,不过因为自己穿着阿标的人皮,始终处在半勃的状态,一直没能射出来,感觉很不满足,于是想着干脆回肏任子君一顿,也算是行行好,让他死前体会一下极乐的快感吧。

千面将大鸡巴塞到任子君嘴边,“来舔,舔好了让你舒服上路。”
任子君此刻疼的直冒冷汗,从出生至今,哪里吃过这等苦?神志已然不清,见了千面那非人的大鸡巴也没什么剧烈反应,任由千面将鸡巴塞到自己的嘴里仍旧一动不动。
因为下颌骨被卸下,口水无法吞咽,千面鸡巴一插入任子君的嘴中就被大量的唾液打湿了。任子君口腔温暖而湿润,一进入,千面就暗道一声爽快。
因为真正的鸡巴包在了阿标的人皮衣之中,就像是鸡巴带了一个避孕套,外界的刺激降低了很多,除了温度传感没变,磕碰摩擦的感觉却不明显了,千面也不怕鸡巴被任子君的牙齿咬伤,当下挺起枪杆就往里塞。
千面的鸡巴太大了,塞了三分之一,任子君的口就含满了,千面正觉得舒服,于是一使劲,按着任子君的头将腰用力一挺,也不管任子君受的了受不了,另外三分之二的鸡巴硬是生生地给挤了进去。
任子君只觉得喉咙一阵撕裂的剧痛,想呕也呕不出来,喉管被千面的鸡巴生生给堵上了,生理性的反胃使得食道收缩,反而让千面更加舒爽,继而更加大力的挺入。
千面的鸡巴实在是太长太大了,任子君几乎怀疑他是不是要把鸡巴插到自己的胃里去,胃里一片翻江倒海,几欲作呕,偏偏就是被堵着完全没办法。千面插的兴起,几乎把任子君的气管都给堵上了,眼见着任子君就要窒息而亡才停下。
见整根鸡巴都润滑的差不多了,千面也不再折腾这个二世祖,当下拔出自己粘满唾液的鸡巴,整根鸡巴晶莹剔透,带着水渍从任子君嘴里抽出,末了,还拉出一根晶莹的丝线,好不淫荡。
也不等任子君做好反应,千面又移到任子君身后,不做润滑的就是一杆进洞,疼的任子君都要吐出来了。然而此时的任子君除了浑身痉挛,竟是一点也无法反抗,连声音也是那种拉破风箱似的,出气多进气少。
任子君后面到底是处男的紧张菊穴,又紧又热,加上千面的蛮横冲撞,里面早就裂开了,鲜血混着肠液和鸡巴上粘着的唾液,将后穴变得湿热粘腻润滑,爽的千面不能自已,几乎就要射了。要不是顾及面子,说好的要给任子君最后的快乐,千面真想就这样不顾了。
静立了片刻,待强烈的快感消下去后,千面终于有节奏的将鸡巴抽出插入。
千面技术了得,九浅一深的招式被使用的淋漓尽致,加上腰力过人,原本疼的死去活来的任子君,在剧烈的疼痛渐渐过去后,也开始感觉到了一丝快感。加之药理的作用,不多时,任子君就被肏的鸡巴硬挺,流出晶莹的前列腺液。
千面每一下插入,卵袋都撞击到任子君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黏液的润滑更使得这声音悠远连绵,听的直叫人面红耳赤。
千面手下也不停,两只手不断挑逗着任子君的两粒乳头,揉搓按压,舌头也伸进任子君的嘴里不断挑逗。任子君失神的看着眼前这个英伟不凡的男子在自己身上驰骋纵横,忽然忘却了恐惧,整个人被快感所掌控,如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风摇摆,也不再思考其他——就这样罢,好好享受这最后的盛宴。莫名的,任子君脸上竟然浮现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千面见他鸡巴越来越大,越来越胀,知道任子君要高潮了,当下一只手紧握任子君阴囊根部,将精液全部堵在睾丸里,又抽出领带,紧紧的将任子君的鸡巴死死锁住,道:“你再等等,我马上就来……”
说完,马上加快挺腰的频率,动作幅度也大了起来,啪啪啪之声不绝于耳,水渍被甩的整个床单都是,洇湿了一大片。
见差不多了,千面终于按下自己所带假鸡巴上的按钮,假鸡巴将预先存在里面的阿标的真正的精液喷射了出来。
被精液喷射所冲击的任子君当下再也忍不住,也跟着要射,可是他的鸡巴并没有被解开,感觉自己下体剧烈疼痛,整个阴茎上面都涨出血了,可是一滴精液也没有流出来,睾丸变得比原来大了一半,正一抖一抖的抽搐。
任子君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便听见千面道:“抱歉,不能让你射出来,阿澜受了伤,需要我大量的精液来治疗……”
千面说完,也不知从哪摸来一枚小刀片,朝着自己的假鸡巴根部就是环形一切,然后用手一扯,整根假鸡巴套就被扯了下来,露出千面白嫩肥厚的非人阴茎。
“呼。”失去了紧紧的束缚,真是束缚多了,让千面整个人松了一口气,道:“你知道的,我一个人的睾丸产精量有限,所以只好多吸收点别人的鸡巴,让自己的鸡巴变大点,才能生出更多的精液……”
话还没说完,也不知什么手法,千面就飞快的操这刀片将任子君的两枚乒乓球大小的睾丸割了下来。
“就让你的睾丸在我的鸡巴里继续产精吧。”
千面说完,又把自己的阴囊皮一左一右纷纷割破。
“呜……”尽管已经掌握了不少能力了,但是直接割自己还是让千面有些不适应,不过为了阿澜,也只得如此,说完,千面皱着眉头,将任子君的两颗睾丸塞了进去,然后又随手一抹。
奇迹般的,千面阴囊上的两道伤口竟然就像是橡皮泥一样被抹平了结合在一起,一点也看不出受伤的痕迹。只见千面原本鹅蛋大小的睾丸外,多了两粒突起,然后这两粒突起又渐渐消融,最后竟然完全和千面原本的睾丸融为一体,而千面的睾丸也变得更加饱满异常。
被割下睾丸的任子君还没有死,还剩下最后一口气的他正死死的盯着千面。
千面见状调笑道:“神奇么?还是舍不得你的睾丸?”
千面笑的越发温柔,却也越发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是不是寂寞了?别担心,我这就让他们陪陪你。”
说完,千面挺着大鸡巴抬起双腿,一屁股坐在了任子君的脸上,两颗睾丸一颗塞在任子君的嘴里,一颗堵在任子君的鼻尖。然后一只手揉搓着堵在任子君鼻子上的睾丸,紧紧按压,防止任子君能吸到空气,一只手扶着自己勃起的巨大阴茎不断摩擦,然后低头,用嘴裹住自己的龟头,自己给自己口交。
千面不断舔舐着自己的龟头,喉咙里还不时哼出属于阿标嗓音的呻吟声。整个场景淫荡无比。
不多时,只见千面用力按压住自己的睾丸,一股精液终于喷射而出,全部吞进了千面的嘴里,而身下的任子君也在死时最后抽搐了起来。
千面舔舐干净自己龟头上的残留精液,起身拿起自己专门用来包裹鸡巴的专用紧身内裤穿上,又捡起地上退下的阿标的衣物一一穿戴整齐,头也不回的翩然而去,只留下任子君衣衫不整的尸体躺在床上死不瞑目。
时间是晚上七点整,距离任子君的死亡,已过去两分钟十六秒,安装在窗户栅栏上的红外感应器指示灯忽然熄灭,同时,监控摄像头也在此时,雪花了一下,然后后面再次正常,只是院子里那颗迎风摇曳的玉兰树,在画面中一动不动。千面看了眼时间,三分钟,足够了。
翻身飞出窗外,再纵身一跃,借住手臂与护栏的支持力,又一翻身,飞出了别墅外……

第二十四章 尾声

空旷的地下室,任子健拿着矬子优雅的修着自己已经透亮光滑的宛如贝壳般的中指指甲,阿澜仍旧如一只猫儿般安静的斜倚在他身侧。而任子健对面,正是刚刚杀了他的同胞弟弟,此时回来接收尾款的杀手千面。
“事情已经办妥了,尾款请按照规定,打入指定账户。然后我们的事情就了了,从此谁也不认识谁。”千面仍旧顶着保镖阿标的脸,面无表情地说完公式性的结尾。
“没问题,让我们庆祝一下吧。”任子健说完,打开了一瓶82年的拉菲,红色的酒液仿若鲜血般缓缓流进案前的两个水晶杯。
任子健将千面的杯子往前推了推,示意千面干杯。
千面只冷冷的看着,并不接。
场面有点尴尬,任子健扯了扯脸皮,挤出一丝微笑。
“怎么?不喜欢喝酒?”
“虽然氰化物的苦杏仁味不是每个人都能闻的到,但是,我恰恰是能闻到的,而且,我的鼻子很灵。”说完,千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一把匕首横在任子健的颈动脉上面,复又道:“我们只是拿钱办事,事成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如果你想和一个杀手作对,请先做好被杀死的觉悟。”
一滴冷汗从任子健的额角划过,他咽下了一滩口水,声音微微有点颤:“别,其实我并不想和你为难,本来也打算把钱给你了事,只是你没按之前约定好的来——那个保镖还活着!我只是不放心而已……”
任子健到底是商场里摸爬滚打已久的老将,很快就镇定下来,并且开始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
“你们杀手不是都最喜欢按照合同办事的么?”任子健摆出狐狸一般的微笑,接着又道:“这个保镖活着,总会透露出消息的。”
你看,是你自己违约在先,所以,就算我想杀你,也是因为你违约了,何况,你现在不是好好的?所以,要么杀了那保镖,然后我们按章程办事,要么,你违约在先,这笔尾款……任子健心里,已经将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响了。
“钱没了,你还能再赚,命没了,你可有钱没处享。”千面适时的一句话结束了这场无意义的谈话。
“那么,杀了这个保镖!”任子健抬手指向此时昏迷过去,正被束缚在角落里的真保镖阿标,再次露出他招牌式的微笑道:“或者你也可以杀了我,但是,之前转给你的尾款也会马上就冻结,你废了这么大力气,杀了我弟弟,不会只是想做无用功吧?”
是的,杀手也有杀手的行规,他本想利用行规先指责千面违背约定,但是没想到千面先发制人,所以,他只能利用杀手的心理,不做无谓的杀戮这一条来和对方玩心理战了。
“他的命我有用,尾款你不必打了。”
“成交!”任子健终于松了口气,语调不自觉的上扬,此时,他的背后已经汗湿了一片,但是,他既然选择了雇佣杀手杀死自己的弟弟,他就不会后悔自己走出这一步。一切都是值得的,而且,很快就能结束这一切了。
任子健起身,干净利落地朝着地下室的门口走去,阿标背对着他,将匕首擦拭干净,收入怀中。
变故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之间任子健突然掏出一把手枪,直指阿标后脑。
“哈哈哈”长久的压抑,最后一程的胜利,让任子健忍不住大笑起来:“怎么?没想到么?以为只有你们杀手会玩枪?老头子当年怕我被绑架勒索赎金,也请人专门教过我这些呢。是不是没想到?”
任子健实在太得意了,拿枪又顶了顶千面的后脑勺,道:“所以我说,人还是死了的好,不然总是会走漏风声的……”
下面的话还没说完,任子健忽然感觉持枪的手臂传来一阵剧痛,一转头,原本娇弱可爱的阿澜此时正面无表情的把玩从他手里夺来的抢,而任子健的整个右臂已经被卸了下来。
“你?”任子健又惊又恐,此时,剧痛加上震惊,让他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面色苍白的他只是不住的发抖,再说不出一个多余的字。
“是谁告诉你,千面银狐是一个人的?”此时,千面终于反过身,顶着阿标的俊脸笑嘻嘻的道:“呐,我都说了,我叫千面啦。正式介绍一下,你身边那位就是银狐啦~~”
说完,千面还朝着阿澜飞了个媚眼。
“尾款打入我们的账户,作为你这次使诈的代价。”阿澜,不,此时该称呼为银狐的青年冷冷道。
“这么点钱买你这条烂命,已经很赚了。”
任子健还想争辩什么,终于也因为这句话,落寞的停止下来了。
“你走吧。”银狐冷冷道。
“能帮我把肩膀扶正么?实在太疼了。”子健露出一丝苦笑,终于又恢复了他以往的风度礼仪,只是说话时,字都是打着抖蹦出来的。
子健终于灰溜溜的走了出去,屋内就剩下千面和银狐两人。
“我说,这个保镖你打算怎么处理啊?真不杀了他?”
“我们杀人只是因为急需钱,记住,不要做无谓的杀戮……”银狐有点不满道。
“哼,说的好听,你是喜欢上这个人了吧?说好的和我相依为命呢。”
“我说你能不能别那么烦啊?这件事情之后,我们就一起远走高飞。我不会和他有联系的。”
“别怪我没提醒你,是你自己说杀手不能有过多的感情的,不然会死的很惨。”
“那你别理我了……”银狐拿话堵千面。
“好啦好啦,别生气啦,今晚陪我睡?”千面说着,窜到银狐身后,两只手臂环住银狐细长的腰,将头搁在他肩膀上紧紧的依偎着道:“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别顶着他的脸对我说这么肉麻的话。”银狐一脸嫌弃地道。
“这有什么嘛,你不是也喜欢这人么?正好我现在就装成他,你就把我当成他玩玩嘛。下次你再看到什么喜欢的样子就告诉我,我保管易容的一模一样,这样你天天都有新口味。”千面大狗似的缠着银狐,一路叨叨的没完。
银狐也不管他,只道:“你先出去。”
千面这些日子为了完成任务,一直和银狐分开,这时候一肚子话没地说,终于还是耷拉着脑袋,老老实实的出去了。
“好嘛,我就知道,从来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千面“哭”字都没说完,就被银狐一个眼神盯着硬生生咽了回去,讪讪地出门去鸟。
见这地下室四下没有人,阿澜也就是银狐走到真阿标身前蹲下,道:“醒醒,别装睡了。”
阿标闻言,睁开了眼睛,只一眼,里面包含了太多的感情,太多想说说不出的话,想问问不了的事。两人也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遂就这般无言相视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
“你不问问什么么?”千面道。
“问什么?”
“问……”
阿标道:“问你到底叫阿澜还是银狐么?”
银狐低下了头。
“为什么不杀了我?”阿标问。
“我……”
“觉得我不会乱说么?还是说,想留着我做替罪羊?”
“不是的!”银狐急于辩解,却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转过身,默默地道:“无论我叫阿澜,还是叫银狐,我和你说的那些话,都不曾作假……包括我们急于要一笔钱用于治病。”
“算了,其实也没什么好跟你说的。”银狐自嘲的笑了笑:“你可以走了,不过我劝你最好还是小心一些,子健这人不简单,恐怕不会放过你。”
“小心?怎么小心?是小心我遇人不淑,还是小心我再次做爱时被人下黑手?”说道这,阿标也意识到自己实在是怨念太深了,说的也太难听了,终于不再继续下去,忙换了个话题:“我都成现在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怕的。他要是敢来,就来吧。”
阿标有些不屑又有些恼怒地说道。
“总之都是我的错,我当初也不是成心想利用你,本来是想骗子君过来的……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是空的,我也知道自己的话是多余的。只是希望你不要因此而生气,都是我的不对。”银狐几时这般低声下气过?即便是在扮演阿澜这样的角色时,他也是以撒娇这样的手段来应付这两个少爷的。唯独到了阿标这里,他就不自觉的放软了下来,这要是给千面知道了,非得笑掉大牙不可。
可是,情情爱爱本来就不说三言两语说得清道得名的,正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如今落得这般田地,终归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所幸还有千面那傻小子等着自己,也不算太亏。银狐自嘲地笑笑,算是安慰自己。
银狐解开了阿标的束缚,扶着他站了起来,阿标也活动了下手脚,甩开了银狐的搀扶。
变故就在这一刻发生,猛烈的巨响伴随着火焰的喷涌,整个地下室宛如人间地狱,瞬间被一片火舌吞没,激烈的爆炸声此起彼伏,足足5个炸弹被子健秘密放在了东西南北中五个方位上,冲天的气浪让数百米开外的大地都发生了震动,不知原委的吃瓜群众,还以为又发生了超级大地震,纷纷跑出屋子,只见按摩会所所在的片区已沦为了一片火海。
而在爆炸响起的那一瞬间,原本已经转身离开的阿标想也不想的回身扑到了阿澜的身上,那一句“我没生你的气”咽在胸口,终是没能说出来。

第二十四章 尾声的尾声

点滴一滴滴的落下,昏暗的地下室内,阿标再次睁开眼,这般猛烈的爆炸,他还没有死?对了,还有那个人,那个总是笑的让人如沐春风的青年呢?
“你醒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这样说,那人没事?没事就好。想到这,阿标不自觉的想要笑,但是笑容牵扯到伤疼的阿标道抽了口冷气,想要说话,却发现嗓子里火急火燎的,也疼的难受,嘴张开半天,也只发出嘶嘶的抽气声,那句别难过,我没生气,还是没能说出口。
一根吸管递到了嘴边,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喝点水。”
阿标抬眼,看到递给他吸管的人,是一个眉目如画,温润如玉的青年,和阿澜那种有些刻意的美完全不同,但是,阿标就是知道,这个青年就是阿澜,这才是阿澜本来的面目。
这时,又有一个人进来了,听声音,正是咋咋呼呼的千面。
“他还活着?这都不死,还真是命大……啧啧……这身体素质,难怪你会喜欢。”千面搓着牙花,嘴里也蹦不出句人话来。
“别废话了,把你JB掏出来,他身上的精液要干透了。”银狐道。
“我说,这么个要死的人,你就别管了,杜冷丁都打了半箱子了,正常人都得被打死了,我的精液虽然能治疗伤痛,但他这样,身上连块皮都没有,就算肉都长好了,也会因为没有皮感染而死的。再说了我这鸡鸡才多大啊,你每天都要榨我一次,把精液涂他全身,我迟早被你搞的精尽人亡,你这为了新欢要谋杀旧爱啊……”
千面聒噪个没完,躺在床上的阿标约莫估计出了现在的状况,现在他估计是重伤之下九死一生,那个千面的精液估计有疗伤的作用,而阿澜,也就是银狐正在用千面的精液吊着自己的命。
一个男人,就算再落魄,也不想自己像条烂肉一样。阿标想要从容赴死,但是,身上实在太疼了,即使被注射了超大计量的止疼药,他还是能感觉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只是他因为麻醉药的关系,现在身体四肢都不听使唤,连说话也说不清。
“叫你多嘴,后面的事情你别管,我会把我勾陈的力量传给他,有了圣兽之力,他要痊愈应该没有问题。”
“你疯啦?!”千面惊讶道,也许是太过吃惊,声音高到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忙又拉低声音快速道:“我们之所以能活到现在,全是因为身负圣兽之力,如果你把勾陈的力量让给他,别说你会不会在仪式后出意外,就算是一切顺利,你也躲不了组织的追杀。你迟早会死在这小子手上的!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你平时怎么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这不是有样学样么?”银狐难得调笑了千面两句,想缓解这紧张的气氛。
“呸,想都别想。我想死也是死在牡丹花下,你死在大香蕉下,风流你个死人头。”
“对,就是风流我个死人头。”
千面简直无语了,对着这个油盐不进的哥哥真是撞墙的冲动都有了,可是偏偏,你就是被他掌控在鼓掌之中,抓的死死的。
银狐也不等千面再说什么,接下千面的裤腰带,掏出他硕大的死JB,就般他口了起来,末了,又将精液尽数涂抹在阿标的全身各处。
“他现在已经醒了,事不宜迟,今晚我就会进行转化仪式,你帮我护法。”
“哦。”千面终于少有的安静下来,不再聒噪。
入夜,湿气很重,阿标也不知道自己又睡了多久,只感觉一股磅礴的生命力向身体涌来,原本昏沉的头脑瞬间清晰起来,屋外野猫抓捕耗子的声响也听的一清二楚,就连酸软的四肢也变得充满了力量,身体正迅速痊愈,没有皮肤的身体快速的结出了一层痂,并且感到开始长出皮肤的阵阵瘙痒。
此时,听见阿澜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疯了?我不是说我来将勾陈之力传给他,这是我欠他的。”
“我才没疯呢,我就想牡丹花下死。看你还喜新厌旧,这样我要是死了,你就能时时记得我了。”
“别说了,对不起,是哥哥不好,哥哥从来没有想要抛弃你,哥哥也爱你,哥哥不会忘记你。对不起,对不起……”阿澜梨花带雨的哭泣声,还是那么动人,但是,这次,哭泣的对象不是自己。
阿标心里微微有些落寞,却并不觉得有多么难受,自己终究只是他生命力的过客,可是,即便如此,这惊鸿一瞥之下,这一生也不会有什么遗憾了吧?
“傻瓜,哭什么?我又死不了,要是你把勾陈的力量传给他,你才会死,跟你说,我只把玄武的武蛇之力给了他,我自己还留着一半玄龟之力呢。”千面不着调的说道:“咳咳,你轻点,要勒死我啊。”
还是那么不着调,只是声音听上去那么虚弱乏力,可见声音的主人此时也是元气大伤。
“别说了,你现在损失了一半的修为,赶紧休息,以后你说什么哥哥都听你的。”
“那我说,你以后要爱我,宠我,不准对我发脾气,额,还有,不准再理那个阿标。”千面开始像孩子一样撒起娇来。
“我本来……就打算以后不再见他的……我……”
不知为什么,在听到以后不准再理那个阿标时,银狐的心里一阵阵的抽痛,如果可以,他真想重新来过,这样,他们会不会就没有交集,也不会有那些莫名心悸和情动?如果能够重来,自己还能武装好内心,不动一丝感情么?也许再见面,还是要动情吧,那么单纯善良正直的人,就像是一团火,那么温暖而明亮,照亮了自己二十多年来暗无天日的人生,让人忍不住要靠近,也忍不住被他的火焰所灼伤……如果不曾感觉过温暖,又怎么会知道寒冷呢?
而阿标在听到阿澜如此回答时,内心也不由自主的一阵抽痛。人生就是如此,相爱相知,终不能在一起,怪只怪有缘无分。
“好啦,好啦,骗你的,哥哥喜欢谁都可以,不过也要喜欢我……”千面又弱弱地道:“我都给他武蛇之力了,他也算是我们一伙的了。你去看看他吧,得到我一半力量,他估计也要醒了。”
阿澜不自觉的回过头,只一望,所有的前尘过往,所有的恩怨情仇都在这盈盈一湾秋水般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眸中。
“我想说,我不曾怨恨过你……”阿标终于能够开口说话,也终于能够说出直接心中压抑已久的话,声音嘶哑,但声嘶力竭,一字一顿。每一字,都是一声承诺。
两行清泪从阿澜眼中淌出,奇怪,都多少年没流过泪了,都快忘记哭是什么感觉了……

武蛇之力实在太霸道了,阿标只感觉后背奇痒,一抓之下,竟然生生的从背后扯下一块烧焦的痂皮。皮上的裂缝也随着撕扯,直接从脊椎处往两边分而裂开。
阿标一惊,赶紧伸手往背后一抹,入手的是湿热润滑的液体,但是却没有血液粘稠,拿到眼前一看,分明是乳白的黏液,看来不是伤口撕裂出血。
阿标也是个胆大的,因为全身瘙痒,所幸用力一扯这层焦皮,整个人像是脱衣服般,竟然硬生生的从焦皮中窜了出来。看看两只手,皮肤分明已经长好了,就是还有着新皮柔柔的粉嫩,再伸手摸摸自己的脸,脸上的皮肤也长好了,只是滑腻细嫩,像是刚剥了壳的煮鸡蛋。
这边,千面和银狐也被阿标的神奇治愈而惊呆了,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阿标从炭一般焦皮中蜕变而出,全身皮肤变得光滑细腻,完全看不出才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浩劫。
“这真是太惊人了!”银狐道。
“我就说我赌对了,其实,一开始接触阿标,我就感觉到我一直无法融合的武蛇之魂在蠢蠢欲动,想要脱离出去,所以我也才大着胆子试一试,没想到这次真的是这样。”
“下次不准你再这样了!”银狐道。
“那得看下次有没有人又看上个新人了。”千面不甘示弱,反唇相讥道。
“好啊,敢取笑我!看我……”银狐佯装生气。
看我二字后面的话没说出来,银狐只感觉到身子一紧,整个人就被阿标环抱住了,紧紧的圈在怀里。
“对不起,我一直都没有生过你气,一直没有,我只是怨恨我自己……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遇上你,怨恨自己为什么那么无能为力,没办法拯救你……”
原本嬉闹的银狐没了动作,摸着环在自己身上的两条结实有力的臂膀,淡淡道:“是我把你卷进来的,我不是故意的,你真的愿意原谅我吗?还有,我和千面……”
回应他的,是一个深沉的吻。
一旁,千面咋呼道:“喂喂,还有我呢!你们注意一下啊!还有我呢!我会吃……”
“醋”字没能说出口,阿澜也就是银狐回头狠狠的回吻住为了阿标和自己丢了半条命的千面,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何况他,有这样两个过命的兄弟?
春风入夜,再舒服不过,人生知己常伴,再完满不过……

番外一 晨间

清晨的阳光从屋外射过来,千面、银狐和阿标三人慵懒地躺在洁白的席梦思大床上赖着不起,倒不是他们生活习惯不好,而是昨晚他们玩的太开心了。
事情的起因要从银狐逃出杀手组织开始,那时,银狐刚刚逃出组织,结识了千面,两人一路东躲西藏的逃命,终于有次还是着了道,差点没了命,好在最后跳海逃了,在海里浮浮沉沉了不知多少天,终于被一个海边的渔村老妇人救了下来,两人从小就无亲无故的,在相处的那段日子里,都将这位老妇人当做母亲般看待。为了避免老妇人被他们两殃及,两人伤好后也就悄悄溜走了,但还是时常偷偷关注着老妇人。直到最近,老妇人突然晕倒,被送往医院被查出是肝癌。千面的精液虽然具有治疗作用,但对癌症这种病症无效。所幸老妇人的肝癌还是早期,只是手术费要一大笔钱。不得已,千面、银狐两人只得重操旧业,也因此,认识了阿标。
拿到杀人的首付款后,钱马上就打到了医院,手术也很顺利,昨天,他们就是为了庆祝手术顺利,顺便庆祝阿标终于发现了自己的新技能而狂欢了一把。
不得不说,千面的JB实在是太大了,里面的精液也很足,肏弄的银狐几欲升天。阿标似乎也因为体内有武蛇的缘故,对千面特别感兴趣,两个人轮流上阵服侍千面,直到把千面卵子里的存货都榨干了才罢休。
三人足足折腾了一宿,整个床上都是三人喷薄出的精液,好在三人身上都有圣兽之力,即使晚上干了那么荒唐的事情,使得床都快被精液喷湿了,第二天休息一会也就没事了。
忘了说,阿标因为得到了武蛇之力,也掌握了两项天赋技能,就是吞噬和蜕皮——能变成任何你吃下去精液主人的摸样,还能将那个人的皮褪下来,变成一件人皮大衣。这可真是人皮大衣,不仅外表上一模一样,穿上后,甚至还能再次变成那个人的摸样。这项技能对于杀手言,简直就是神技!
这要归功于阿标在觉醒后第二天,不慎吃下了千面的精液,结果变身千面说起——这也让阿标彻底感受了一把什么叫超级巨根。一个子——爽!
有好几次他和银狐两人就是都穿上了千面的人皮衣,变身成拥有超级巨根的千面互相肏弄对方,满足彼此。
至于能不能通过吃其他含有他人DNA的体液变身他人,或者穿戴部分他人身体的皮衣拥有他人的部分身体特征,这样的能力阿标尚未掌握,不过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能力在与日俱增,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他就能掌握这些能力了。
真希望这天早点到来,这样,他和银狐就可以只穿上千面JB的皮变身拥有超级巨根的样子,而不用整个人都变成千面了,阿标默默的想。
也不是说千面长的丑,之前,千面一直戴着面具,阿标也不知道千面长什么样,直到后来,千面露出真容,才着实惊艳到了阿标。千面那张脸简直就帅过电视上任何一个明星,不过后来听阿澜也就是银狐说,千面原来就是一个长相很普通的孩子,后来因为得到了玄龟的治愈之力,能移植他人的脸,再后来做杀手的时候,把不少别人身上的零部件都安在了自己身上,才变成那样。
这也大大安慰了阿标受伤的心灵,本来就有根惊天巨根了,还长得那么帅了,天底下哪有那么完美的人啊。不过,知道真相的副作用就是,阿标再看千面,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儿别扭,就算在做爱的时候,为了得到巨根而穿上千面的人皮衣,也还是觉得这张脸看久了晃眼,何况千面还时常给自己整容,一时一个样。忘了说,银狐之前阿澜的样貌,也是千面的手笔。
所幸,虽然千面的脸时常变个样子,但是,内里的灵魂却没变,阿标总是能从千面身上感觉无比亲切的玄龟之魂在与自己体内的武蛇之魂相呼应。两人的感情也由最初的情敌,转化成现在的真正的一家人,不时三人一起做做爱,简直不要太爽了。
银狐的能力看起来似乎是最无用,但却也是最有用的,那就是脑力之域,他能够读取别人的思想,甚至能影响一个人的潜意识或者梦境,让任子君作得和假阿标做爱的春梦就是他的手段,除此外,银狐的脑子也特别好使,偶尔阿标和千面想耍个小花招,都能被银狐瞬间识破。当然,要读取他人脑子里所想,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要么是他人放松时,要么是那人对你无比信任。倘若是想读取一个人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那就要破费一番功夫了。这也就是为什么银狐会没有察觉到任子君在地下室放了炸弹的原因。除了因为任子君想杀人灭口的秘密隐藏的特别深,还有就是当时银狐因为阿标的事情心慌意乱,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现在已经是清晨,太阳出来,鸟儿也开始嬉闹,经过小半天的恢复,千面的巨根又渐渐有了活力,在清晨间又起了生理反应,将被子真真的撑起一个小帐篷,使得睡在正中的银狐感到了漏风,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朝着阿标靠了过去。
最近千面又换了一张脸,现在是一个阳光健气少年的样子,之前那张脸由于太过艳丽,被阿标嫌弃后,千面就寻思着换一张。正好前段时间他们去医院探望手术后的老妪,就遇到了一����子事——一个长相看起来阳光帅气的青年正把一个大叔踹倒在地。后来听说是那个富二代强奸了一个拒绝他的花季少女,又用汽油毁了那女孩的容,女孩因为想不开,自杀了,被送到了医院抢救。那大叔就是少女的父亲,也是个普通人,本想着这世道总有得说理的,结果反被揍了一顿。
按理说,相由心生,可是有些人,如果根本不把作恶当做恶,反而觉得只是一个愉快的感情发泄的话,自然也看不出脸上有多少戾气,可就是这样的人比之恶魔,也不会过分。
千面听完,当时眼睛就亮了,缠着千面和阿标让帮他换一张脸,顺便惩罚一下这个富二代。
过程很简单,千面三人轮奸了一遍富二代,然后千面把他的脸和JB直接扯了下来,换到了自己身上。
本来千面想着就这样留他半条命,让那富二代生不如死。可是银狐却怕暴露自己的行踪最终决定还是杀了那人了事。
剩下的也很简单,有了阿标的新能力后,直接让阿标吞噬了富二代射出的精液,变成了富二代的样子,然后开着富二代的兰博基尼跑车,特意路过几个有监控的路口接着假装发生车祸爆炸,这样,车里真的富二代也就被烧的面目全非,即使事后尸检,也只会以为他的伤口是车祸所致,不会引起大的怀疑。
阳光射入房间内,映照在银狐白皙的脸上,耀眼的光芒在光洁的皮肤上投上一层银色的光晕,看得让人目眩。
像是想要亲吻自己的神祗来表达虔诚一样,阿标认真而专注的注视着怀中皎洁如皓月的青年,慢慢的靠近。
可是还没靠近就被叫停了。
“走开,没刷牙一嘴的精液味……”银狐睡眼惺忪的推开慢慢靠近的阿标。
“……”阿标也一阵无语,腹诽道,你自己还不是一肚子的精液,真是五十步笑百步。
是的,自从掌握了吞噬这个技能后,阿标真的能像蛇一样,吞噬比自己大的多的东西,所以,每次千面都缠着阿标进行口交,也只有阿标能整根吞下千面的巨根还毫不费力。
不过比起银狐,阿标还是自愧弗如的,银狐明明只是得到勾陈之力,为什么后穴竟然是个无底洞,千面那张能把人肠子都捅破的巨根他也能容纳的下?还能玩双龙。
对此,银狐只回了阿标一句话——你自己的喉咙呢?
阿标现在因为已经正式获得了武蛇之力,按理说也已经正式成为他们之中的一份子,所以起了个花名,叫巴蛇。现在三人即使私下里,也不再称呼他的本来名字,都用这个代号,这也是杀手的宿命。
等真的有一天安全了,就买一处庄园,然后用自己真实的姓名安安稳稳过往剩下的半辈子,银狐如是说。
阿标知道,银狐和千面是从杀手组织中叛逃出来的,身上似乎也背负着什么大秘密,但是,既然银狐不说,他也不会问,他相信,总有一天,自己变得足够强大,强大到能够保护这两个小屁孩时,自己自然就会知道一切了。
到那时,他会尽其所能,帮助他们度过一切难关,然后和这两个孩子一起平平安安的继续活下去。
希望这天能早点到来,阿标如是想着
那边,千面顶着个阳光少年的脸砸吧着嘴流出一片哈喇子,昨晚他消耗也挺多的,看来是饿了。
嗯,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番外二 复仇

“方法你不需知道,我会有办法让你得到任世集团的控股权的……好的,那么合作愉快。”银狐挂断了电话,慵懒的伸了个腰,看着千面正缠着巴蛇也就是阿标在弄吃的,样子像极了一只二哈,原本冷漠的表情也因此突然绽放出一抹明媚的微笑。
这样看似平淡的生活,大概就是自己想要的吧,如果没有这些糟心事的话。银狐一想起刚才的通话,又不由的蹙起了眉。
“怎么?刚刚的谈判顺利么?”巴蛇拿着一块刚刚烤好新鲜出炉的曲奇塞到了银狐的嘴里。
奶香浓郁,酥脆香软,味道竟比的过进口的高级饼干,可见巴蛇真的很有料理的天赋,实在是太适合当一个居家主夫了。
那边千面也张开了口,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求投食。
银狐于是又拿了块曲奇朝着千面丢过去,没想到那小子竟然真的用嘴接住了,惹得银狐和巴蛇都哈哈大笑。
“事情已经谈妥了,一切按计划进行。”银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没有看任何人,脸上仍旧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只是语气中包含的肃杀意味让人忍不住寒颤。
接触日久的巴蛇知道,银狐是真的动怒了,这次他们将一起行动,解决掉任子君,并将以往的恩怨及关于他们的任何线索都抹杀掉,这样他们才能真正安全——永远别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
巴蛇明白银狐动怒的原因——他不仅在恨遭人算计,也是在和自己较劲,恨自己的疏忽大意,也恨自己当时的无能为力——那时巴蛇被炸弹炸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肉,几近断绝生命,为了救治巴蛇,甚至害得千面也搭进去半条命,这对于重视他们之间感情高于一切的银狐来说,是非常内疚的一件事。
巴蛇之所以同意尽早开始这次行动,除了因为练手,也是因为,他想解除银狐的这块心病。
熙攘的世贸大厦,这座全市最高的商业性大楼,正是任氏集团的总部所在,此时,任子健正在楼顶专属的董事长办公室大口地吸着烟——他原本是不吸烟的,但是现在,他发现,吸烟也是有好处的,至少可以暂时缓解自己紧张的心情。
电话就在这时响起,险些让任子健呛到,他的嗓子因为吸烟的缘故更加干哑,猛力的咳嗽几乎让他觉得自己要咳出血来。
“喂……”任子健大声的问道,当听到电话里那人的汇报后,他终于镇静下来,按灭了烟,他说道:“你现在过来我办公室……”有些嘶哑的嗓音几乎让他觉得这声音不是自己发出的。
挂断电话,他喝了口秘书泡的冻顶乌龙,青绿色的茶汤正如他现在范青的脸色阴沉晦暗。他知道,自己在走出杀人的那一步时,命运就无法挽回的走向不可预测的方向,可他还是决定这样做,高额的风险总是预示着高额的回报,他决定要赌一把,而且他也确实赌赢了——现在他已经正式成为任氏集团的董事长,而且再也没有令人恶心的弟弟和虚伪无聊的父亲了。
这本该是最完美的结局,但是他算错了一步,他自以为没有人能在那样猛烈的爆炸中生还,可是,就是这样细小的纰漏,如今却让他寝食难安,如芒刺在背——种种迹象表面,雇佣杀了他弟弟的杀手还活着!
现在负责调查的侦探就要来了,他马上就能知道最新的情况,而他将掌握先机,先发制人,决不让错误近一步扩大!
电话又响起来,打断了任子健的沉思,这次的电话是秘书提醒他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召开新一届的股东大会了,这是任子健任命总裁以来第一次召开股东大会,公司上下也都很重视此次大会。会上的决策将预示着公司今后的发展态势,而新的人事变动也将重新划分出新的势力格局。
办公室的门终于被敲响,进来的是任子健新请来的贴身保镖,和任子君请来的废物不同,这次他是花大价钱从国外请来的,安保措施绝对一流。
“任先生,K找您。”黑超壮汉说道,他并不是很喜欢这个如狐狸一般狡猾的侦探,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他似乎带着伤,很严重的样子。”
“知道了,让他立刻进来。”任子健吩咐道,刚一转身,似乎又想起什么,忙又道:“对了,狗闻过了么?不会戴着人皮面具吧?”
“任先生请放心,那些狗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对硅胶材质的东西相当敏感,不会出现差漏。”
“嗯。”任子健躺在仲裁宽大松软的靠椅上挥挥手,示意保镖出去让负责调查那个杀手的侦探K进来。
K看起来的确伤的很重,胸口用来偷拍的相机被子弹打的粉碎,如今,仅挂了个外壳套在胸前,他的手臂尽管做了止血的紧急措施,还是流血不止,苍白的嘴唇让人觉得他下一刻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挂掉。
“那两人情况怎么样?”任子健问到。
“还真是直截了当啊。”K撇撇嘴嘟囔道:“我可是几乎丢了性命才弄到这些资料,你就不关心关心我的伤?有钱人还真是冷血啊。”
“钱我会加倍支付给你。”
“我现在失血过多,马上就要晕过去了。”K继续不满的道。
“外加你的医疗费。”
“嘿,你知道吗,我就喜欢你这样率性直爽的性格。请用钱砸死我吧。”K终于露出了笑容,虽然看起来还是很虚弱的样子。
任子健不置可否。
见任子健似乎有些不耐烦了,而自己这边的价钱也谈妥了,剩下的还是尽快报告雇主交办的任务。
“你过来点,我现在动不了。”K招手道。
任子健不耐烦的俯身过去想要听听K有什么新情报。
可是当任子健附耳过去,靠近K的一瞬间,他看到了K脸上那种奸计得逞的笑容,一种狐狸终于要露出尾巴的感觉在心头升起,不妙!这是任子健昏迷前最后的想法。
这次的任务并不算太难,他甚至不需要杀人,这也是阿标,或者说巴蛇同意这次任务的最主要原因之一。
他脱下身上带血的衣服,然后发动能力,让自己尽快完成人皮的蜕变,不一会,原本身材消瘦的K像是气球一般臌胀开来,而原本苍白的皮肤也被撑开。
巴蛇像是脱衣服一般从K的身体里钻出,K的皮勒的他并不舒服,短时间内完成蜕变也让他非常辛苦,但是他没时间好好休息了。
只见巴蛇赤裸着只自己的身体,手脚麻利的解开任子健身上的衣服,又快速的褪去裤子,拔下内裤的那一刻,任子健的大屌软软的垂在胯间,无精打采的样子。
任子健的屌很干净,并没有什么骚臭味,看得出,即使身处逆境,他仍然保持着自身的优雅与整洁。
巴蛇也没时间好好品尝这个霸道总裁的大肉棒了,直接唾了两口唾沫到手上作为润滑,就开始大力且无章法地肆意蠕动任子健垂软的JB。
在昏迷中,任子健只感到下体一阵刺痛,似乎正在被人粗鲁的伺候着,但是,他实在是太累了,完全睁不开眼睛去看一看到底是什么人这般的粗鲁无礼。
激烈的刺激让这段时间一直处于禁欲状态的任子健很快就斗志昂扬了起来。尽管身体还是很疲惫,但是,下体的需求却被彻彻底底的勾了起来。
那种原始而野蛮的刺激,恰恰是一个男人所最无法抵挡的诱惑。就在任子健享的大屌受着刺激而粗鲁对待的同时,任子健感觉到自己的乳头也被人玩弄了起来。
一支粗糙有力,长满老茧的大手正在他的乳头上肆意揉捏,力道不算轻柔,却恰到好处,正好唤醒任子健温文尔雅表象下,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头狼。
想要,真的想要,想要被粗鲁的对待,想要享受淋漓酣畅的性爱,想要征服一个又一个壮汉,想要体会那种至高无上的快感。
任子健的龟头不断颤抖,流出了汩汩淫液,就在此时,一个温软湿润的东西包裹住了男人身上最敏感而脆弱的部分。
柔软的舌头不断在龟头冠状沟上来回舔舐,像是吸允美味的棒棒糖一样,认真而忘情。
那条舌头兵没有停留在一处地方,先是龟头,然后是卵蛋,最后一路下滑,过了鼠蹊,来到男人最私密的地方。
任子健本能的想要收缩菊穴,紧闭门户以防止侵犯,但是,那条舌头实在是太灵活而有力了,不一会,就让自己的后穴湿漉漉仿若瘙痒难耐,还没做出下一步的反应,那条舌头就径自钻了进去。
“啊。”昏迷的任子健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巴蛇并没有在意,又舔舐了一会任子健的菊穴后,看到那团柔软的软肉渐渐放松下来,便提起自己的长枪快速而狠命地刺了进去。
巴蛇迅速捂住了任子健要呼痛的嘴,将声音堵在喉咙里不让发出,然后快速的挺动腰身,一手继续握着任子健发胀的肉棒来回撸动,一手不断游移在任子健胸口两粒挺立的乳头上。
任子健只觉得身体里的东西又热又烫,不断撞击在自己的前列腺上,那种触电般的快感如潮水般源源不断的袭来,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长久的禁欲生活和恐惧的压迫终于在这一刻被撑裂崩塌,他感觉自己的精液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不断喷涌而出。
这个梦真爽,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昏睡中的任子健如是想着。
而另一边,吞噬了任子健精液的巴蛇也通过自己的能力吞噬,身体不断缩小,皮肤也变得白皙,最终变的和任子健一模一样。
这时,要是保镖进来,肯定会惊讶道任子健什么时候多了个双胞胎兄弟?两人不仅一模一样,还在干这样羞羞的事情。
阿标伏在任子健身上休息了一会,短时间内连续不断的变身让他有些疲惫,他快速的将任子健喷射出的其他精液全部舔舐干净,然后就拿起之前褪下的K的人皮,像是穿连体衣一样迅速给任子健换上。
K和任子健身高相差不大,只是K更为消瘦一些。巴蛇稍微费了些力气,也终于将K的人皮套到了任子健身上,这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原本体型中等还有些小肌肉的任子健迅速变成了其貌不扬身材消瘦的K。
做完这一些,巴蛇还不能闲,他迅速捡起地上任子健还带有尿骚味的内裤穿上,又将任子健的衣服全部穿着妥当,对照镜子反复检查了一遍自己的样子确实和任子健一分不差后,才仔细地将K身上的衣服套到被易容成K的任子健身上。
K的手臂是受了伤的,此时,巴蛇拿起又恢复原状的K的手臂划了一刀,鲜血渗出,任子健或者说K紧紧皱着眉头继续昏睡着。
做完这一切,巴蛇仔细检查了下现场,清理掉可能暴露的一切痕迹,才咳了咳,调整好状态,慢条斯理的拿起电话,唤保镖进来。
“他失血过多昏过去了,医药费记我账上,你去把他送到最近的医院治疗,送去后立马回来保护我。等会就是股东大会了。”假扮成任子健的巴蛇吩咐道。
“是。”
保镖没说什么,立刻扛着人出去。浓烈的血腥味掩盖住了刚刚激烈的性爱味道,他丝毫没有怀疑,仅仅只是十多分钟的时间,内里的两人就已身份互换了。
巴蛇看着护送着K走出去的保镖声音缓缓躺在仲裁的大靠椅上,捏了捏眉头,播出一个电话。
“一切顺利,按计划进行。”
银狐接到电话,终于松了口气,其实让巴蛇来做任务,他是不放心的,这是巴蛇的第一次任务,虽然他的能力让他成为最合适的人选,但是,缺乏经验的他,恰恰也是最不合适的人选。
相较于巴蛇,银狐更加偏向于千面来完成这次任务。但是,巴蛇的固执却超乎了银狐的想象。
巴蛇确实是一个固执,可爱,认真,执着,叫人完全放不下的男人。从扮演K的嬉皮笑脸,奸诈耍滑,到扮演任子健的成熟稳重,优雅大气。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每一种神态他都努力练习,一遍又一遍的模仿,直到连银狐都觉得无法分辨才罢休。
这种执着认真的精神,银狐已经很久没见过了——他的男人总是那么优秀。
剩下的就是等保镖把装成K的任子君送到医院回去后,再把任子健掉包出来了。
此时,银狐又接起了一通电话。
“一切顺利,任子健会在股东大会上出让自己所有的股份,钱打到指定账户就可以了。”

番外三 将计就计

装饰奢华的车内,乔正仁挂断电话,脸上不自觉的洋溢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显然,这次的股东大会将有大的收获,这算是乔正仁在前段时间痛失爱子后唯一欣慰的事情。
长久的压抑和难过让他脸色阴郁低沉,仿佛身边一直笼罩着一股低气压,身边的人也都战战兢兢,生怕做错了事情,触了这位中年男人的霉头。
坐在他身边的年轻男秘书见自家董事长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也放下久悬的心。男秘书跟在乔正仁身边也有好些年头了,从最基础做起,一直到成为乔氏集团董事长的贴身助理,如此迅速的升迁,除了自身的努力外,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受到身边这位乔氏集团董事长的赏识,所以他一直感谢乔正仁的知遇之恩。
“董事长,这次任氏的新董事长真的将抛售他手头的所有股份?”年轻的男秘书试着与他阴沉的老板攀谈。
“去了就知道了。”
“可是,以任氏现在并不稳定,股价波动也极大,我们这样收购,风险会不会太大?”
“小李,你跟了我多少年头了?”
“从大学毕业到现在,已经有5个年头了。”尽管不知道乔正仁接下来要说什么,男秘书还是认真想了想,回答道。
“你没有太大野心,这是很好的,做人最重要的是脚踏实地,这是我之前教你的,现在,我要教你新的内容了,你仔细记住了,那就是,只有敢于冒险拼搏,才能成就大事。”乔正仁抬头望向车窗外的天空,好像这句话只是他随口瞎掰一样。
年轻的男秘书不知道如何作答,等了很久,才听见乔正仁接下来道:“脚踏实地和敢闯敢干有时候很矛盾,但有时候又是完美的搭档。何时稳扎稳打何时全力一搏,这就是你今后要自己去摸索的了。”
说完这句话,乔正仁闭上眼睛假寐,等待车辆载着他们一行奔赴今天的目的地——任氏集团的总部。
车辆终于停了下来,临下车前,乔正仁终于再次开口道:“那个神秘的人找出来,然后……”
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乔正仁头也不回的步上了通往顶层的电梯,和善有礼的微笑让人一丝也看不出刚刚在车中那个阴鸷的男子与他是同一人。
另一头,一直一言不发的中年司机停好了车,撇撇嘴,掏出手机,发出与长相完全不符合的青年声音道:“阿银,你真是棒棒哒,咱们果然又不得安生了,阿蛇那边怎么样了?”
股东大会相当顺利,巴蛇假扮的任子健以失去亲人才知道家人为重的理由,轻易的就提出了出卖股权的提案。
当然不会有人反对,人们都以看傻子似的眼神来看待任子健。
不得不说巴蛇演技十分到位,那种疲惫颓废的感觉,配合任子健之前因为害怕被刺杀而憔悴的面孔,简直就是无懈可击,拿个奥斯卡影帝都不在话下。相较而言,千面所扮演的角色,无论是谁,都有点他自己的味道,所以,银狐通常都让千面扮演那些话少的硬汉,少说少错嘛。

乔氏集团总部,最高层,这里的高度虽然比不上世贸大厦,但论建筑高度,也算是全国屈指可数的了。此时乔正仁正在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
“乔先生,现在能用的资金都已经用了,任氏集团的股价虽然有所下落,但都在正常范围内,之前我们大肆收购散户的股票,已经花了很多钱了。如果这次再同任子健签订股权转让协议,我们的资金链会恐怕会彻底断裂……”年轻的男秘书小李正拿着最新得来的数据要请乔正仁过目,他还想再接着劝说乔正仁不要太过冒险,可是到嘴的话却被乔正仁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了。
“你的顾虑我都有考虑到,把我们手头上乔氏集团的股权卖掉一部分。”
“但是这样的话,乔氏的控股就将不稳了。”
是啊,乔氏的股权,他自己占了31,他太太占了15%,还有7%在他刚刚去世的孩子手上,但是,当处理孩子后事时,他发现,那孩子竟然把手头的股份都卖了。那笔资金的去向不明,而且,种种迹象显示,孩子的死亡与那笔去向不明的资金有着紧密的联系——就在股权变卖的当天晚上,他的孩子就因为车祸身亡,而且,整个人因为汽车大爆炸而烧成了焦炭。
要不是有最先进的DNA技术验证,他几乎怀疑那个焦炭只是一个替身的尸体,他的孩子还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等待救援。
每每想到这个刚去世不久的孩子,他就心口发痛,医生劝说过多次,叫他少动怒,少忧思亲人,可是,他办不到啊!
那是他的亲生孩子,那是他最为骄傲、最为看重的孩子啊!
每每思即至此,乔正仁都会强压住想要疯狂报复社会的冲动,他顿了顿,理了下鬓角早生的华发,一字一顿的道:“卖,一定要拿下任氏。只要任氏到手,立刻变卖任氏的资产,然后重新掌握乔氏的控股权。到时候,再将两家公司的优势资源进行整合互补,就再也没有任何公司能超过我们了。”
是的,乔正仁很好胜,从小就是如此,这使得他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同时,也正是因为自己的好胜心,他放弃了自己青梅竹马的恋人,转而追求别人家的富家大小姐,两家联姻,让当时濒临破产的乔氏重新走向了正轨,并一步步发展壮大到今天。
当然,他也不是没有付出的,追求一个自己讨厌的刁蛮任性的大小姐,为了获取资金援助不断忍辱负重,这样的境况直到自己的儿子出生后才有所好转,公司也是在那之后蒸蒸日上的。
所以,乔正仁很看重这个孩子,他觉得,这孩子就是自己的延续,是上天的恩赐,是自己逝去青春所有不满的补偿。他和妻子同样娇宠着这个孩子,虽然这小子风流惯了,但也正因为如此,乔正仁才更加疼爱他。这才是自己的儿子啊!自己年轻时,不也是仪表堂堂,并且凭借自己出色的相貌吊住了这个任性的大小姐么?
自己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爱情,那么,就让自己的儿子能够随心所欲吧,这是作为父亲的乔正仁真心所想的。但是他不知道,正是因为自己这样扭曲的价值观,害了他的儿子,也害了他自己。
在乔氏集团终于掌控任氏集团50%以上控股权的当天,新闻媒体突然收到爆料,任氏集团前董事长任子健为夺家产,上演豪门恩怨,雇凶杀死弟弟并气死爸爸,甚至连前不久的按摩会所爆炸案也与他有关。
警方随后掌握了任子健雇凶杀人和炸弹骗保的各种证据,而自股东大会后,就消失不见的任子健,也突然在当天晚上被人举报,抓捕入狱。只是,被捕后的任子健不知道是因为想要逃脱法律的制裁而装疯卖傻,还是因为受到极大的刺激,整个人变疯疯癫癫的,嘴里只会一直唠叨着“大JB”三字,叫警察也哭笑不得。
于是,任氏集团的股价急转直下,连带着,乔氏的股价也直线下降,乔正仁的资产严重缩水。让乔正仁更为惊讶的是,有人竟然在此时,突然大价钱收购了乔氏和任氏的大量股票。
他被人算计了!这是乔正仁晕倒前所想到的最后一句话。
医院内,乔正仁躺在病床上,身边仍旧是他一手提拔的男秘书,除此以外,再无他人,他的妻子在他昏倒当天,就提出离婚,携带着不知何时转移走的资产回娘家去了。而此时的他已经负债累累,病入膏肓了。善恶终有报,也许,他很快就能了解一生的孽债了,如果还有来生,他也许会放下一切,和自己的青梅竹马平平淡淡过去一生罢。乔正仁晕晕乎乎的想着,窗外,最后一片叶落下。
医院另一头,三个年轻的男医生缓步离开,善恶终有报,他们在名为命运的大手操纵下,亦步亦趋,不断艰难前行,未来的路如何?这三个年轻人的命运又将如何呢?也许只有老天知道,但是,这三人相信,只要他们能够在一起,无论什么风什么浪,他们都将迎难而上,勇敢渡过。就像是银狐在某本书上看到的一句话“不要迷惘,不要害怕,爱会让人找到勇气和动力!”